的。
即使她确实技不如人,可是能为自己换来几晚更加舒心的安眠,也是好的。
“一言为定。”又过了几息,裴彦苏爽快答应了下来。
而眨眼之间,两人对弈的速度也因为这个爽快的答应而又快了几分,几子之后,萧月音非但没有占住状元郎白子多一点的气,反而又被他提了一子。
这一回,裴彦苏显然更加郑重其事。
萧月音被他抱着,他多一分的动作和呼吸都能被她感知,是以,在他忽然伸手将她耳珠上的耳坠摘下来时,她竟不自觉嘤咛一声。
“弄疼真儿了?”裴彦苏把那只耳坠,置于她被他提起的三枚黑子之上。
言语之间,半是疼惜,又半是挑.逗。
萧月音一动不动,只觉得此时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在助长他的气焰。
他是狩猎的高手,从谦谦君子到豺狼虎豹,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罢了。
而随着耳珠上突然的湿热袭来,裴彦苏也用行动,证明了她对他的判断,并非耸人听闻。
他的吻落在了她空落落的耳珠上。
不止是吻,他用舌尖卷起的嫩,肉还未得到疼惜,又承了牙齿的轻咬。
“啪嗒”一声,萧月音捏着的黑子,终于从指尖滑落,跌在了两人交.叠的脚边。
如雷击,或如滚了沸水。
她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栗,又一声嘤咛。
意识逐渐混乱松散,连他什么时候放过她的都不知道,只在她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时,被他蹂,躏过的那只耳,又听到裴彦苏靠近的声音:
“不想和真儿分开睡,一晚上都不行。”
裴彦苏忽然将她小月,退一拉,把她分开,让她环住他的月,要他托着她,将她带离她一直坐着的大案。
除了衣料的声音,还有纸张的响动不绝于耳,因为方才她抄好的所有经文,已经全部皱作了一团。
但连耳尖都红透的她,已经无暇细思这些了。
他托着她走向床榻,她只能勉强挂在他身上,不情不愿地攀住他的肩膀,故而,她的耳畔离他的唇很近很近。
在距离书案越来越远的时候,她听见他似乎忍住了喘.息,终于回答了她的疑问:
“我要吃的,只吃你。”
57.
驿馆这个地方,是新罗对外的重要门面之一,从外观建成到室内的装潢,无一不是用料考究、处处精致大方。
大周公主夫妇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他们所住的,自然是驿馆之中最大最豪华的一间。
按布局来说,书室是距离房门口最近的一块区域,是以萧月音方才抄经的时候,才能第一时间听见裴彦苏回来的脚步声。
而现在的她,却也只觉得从书室到卧房的距离,竟然也是如此短促。
他们眨眼已至。
萨黛丽几乎是哭着跑开的,离开迅速,她带来的一名婢女见状也赶忙跟着她匆匆离去。
而花厅里剩下的人,包括戴嬷嬷、毓翘、刘福多公公等婢仆,从头到尾看到了完整的一幕,无一例外,全部目瞪口呆。
虽说公主任性,即使嫁到这群狼环伺的漠北来也有王子毫无任何底线地宠她护她,可是她到底身为王妃、端着皇女应有的矜持与娴雅,这么久以来,他们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公主会当着他们的面,主动和王子亲近。
再仔细一想,又都恍然大悟——
之前在新罗和渤海时,他们曾经两次吵架分居,冷战到尾,原来是为了另一种意义的“小别胜新婚”。
尤其是几乎立刻就联想到昨晚今晨之事的刘福多和毓翘,多知晓了几分内情的他们,心头更是满满的喜悦,嘴角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