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6 / 52)

针?

顾星河听到这话,脑子嗡的一声,慌忙问道:“你给傅一帆打针了?打的什么针?!”

赵翠兰道:“我也没听清医生说的什么,好像是什么剂,针剂什么的。”

顾星河的心已经沉到了底,冰凉冰凉的:“阿姨说的该不会是镇定剂吧?”

赵翠兰拍了下大腿道:“对对对,就是这个东西,这个针可好了,一针下去,傅一帆就睡着了,你看这少遭多少罪。”

顾星河道拳头缓缓攥了起来,她想起傅周顾叮嘱她要照顾好傅一帆,想起傅周顾为了阻止傅一帆打镇定剂,被咬得鲜血淋漓的胳膊,眼眶控制不住的红了。

顾星河声音颤抖道:“你怎么能给她打镇定剂?”

赵翠兰愣了一下:“什么?”

顾星河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能给她打镇定剂?”

赵翠兰有点不高兴:“我为了让我女儿少遭点罪,怎么了?我不在乎花这点钱,你这什么意思呀?”

顾星河第3次又说了一遍:“你怎么能给她打镇定剂?”

赵翠兰这次是真的不高兴了:“你这孩子什么意思呀?你跟帆帆关系这么好,还经常去我们家玩儿,阿姨对你不赖吧?哪次去没给你做好吃的?我还没问你怎么不给我们帆帆打镇定剂,白白让我们帆帆受了这么大的罪,你还质问起我了?”

顾星河看着赵翠兰,她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了,说后遗症?说腺体性头痛?说焦虑?都晚了,全部都晚了。

顾星河突然有点站不住,她看着病床上昏睡的傅一帆,心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种感觉就像她发现自己喜欢上傅一帆那天一样。

傅一帆怎么看都是个omega,现在分化了也确实如此。而她也做过各种测试推测自己的属性,虽然都不算科学,可每次测试出来的结果都是omega。

两个omega怎么能在一起?

她不该喜欢傅一帆,傅一帆也只把她当闺蜜。可只要待在傅一帆身边,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欢,她怕自己越陷越深,怕自己哪天不小心露馅儿,怕傅一帆看她的眼神写着恶心,她怕的太多了,只能想办法自救。

她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跟傅一帆吵起来的,只知道那个时候满心都是要离傅一帆远一点,她宁愿和傅一帆一年只见几次面,平时只用电话联络,也不愿意被傅一帆发现自己龌龊的心思。

她想着如果离傅一帆远一点,慢慢的应该就不会那么喜欢了。喜欢这种东西真的太脆弱了,很多人都是上了大学感情淡了,慢慢就不喜欢了,她觉得她也会是这样的。她觉得她对傅一帆的喜欢也不会持续太久的,只要她下了狠心,离傅一帆远一点,再远一点。

顾星河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她恍恍惚惚出了病房,恍恍惚惚到了护士站,她把防护服脱下来还给护士,护士看这上面的牙印道:“这个家属得赔偿,直接给你们记到住院费里了。”

顾星河什么也没有说,恍恍惚惚又从换衣房出来,坐在医院的走廊,慢慢慢慢低下头,突然承受不住的捂住了脸。

傅周顾醒过来就没见到周早,只看到周迟在病床上躺着,已经睡了过去。

傅周顾也没多想,昨晚大家都没睡好,周迟会睡着也很正常,她就蹑手蹑脚起身,想去看看傅一帆。

刚出了病房她就看到了顾星河捂着脸坐在椅子上,想起顾星河照顾了傅一帆一晚上又一上午,这会儿估计已经累坏了,傅周顾就过去,想让顾星河去她的病房躺一躺。

傅周顾走到顾星河身边站定,刚要开口说话,就见顾星河的指缝里,滴滴答答,漏下几滴眼泪。

傅周顾吓了一跳,抬手按在了顾星河肩膀:“你怎么了?在这哭什么呢?你别吓我,是不是傅一帆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