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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浮烛殿,更不可能去无舆殿,拿着本卷宗四处走,但凡看到有人靠近,就远远地离开,换个地方看卷宗。

林以纾也很委屈。

林以纾用的力道并不大,她无力地停下了动作,最终靠在了复金珩的怀中,“那、那快点儿”声音细若蚊吟,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就当她已经死了。

复金珩:“解了裹布再睡,这么湿,睡着不难受么。”

他太懂她了,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拿捏着她的软肋。

他道,“让我等了许久。”

‘卯’时醒,很符合她兔兔祟祟要偷溜出去的属性。

她当然是爱复金珩的,她甚至愿意为了王兄放弃生命。

王兄怎么知道的。

狩猎者,向来是很能踩准节奏的。

可情窍非她所控。

很好。

她往反方向绕去,提着裙摆在行宫的廊上快步地走。

她被压在了身下。

他可以教她。

还是向强权低头了!

复金珩:“殿下说当我是兄长的话,我相信。”

复金珩:“先别睡。”

少女的掌心被吻住,微微发凉,她触电般抵着。

林以纾按住了腰间的手,哽咽着低声恳求,“别…别…等会儿,我不敢,我怕,我难受…”眼泪珠子迅速模糊了她的视线。

林以纾一瞧这眼神就知道王兄要干什么,手一颤,下意识地抬起,挡住了复金珩俯身吻来的动作。

他想看到林以纾为他沉沦。

他只要她。

林以纾:“流、流氓”

有的时候,她都觉得她和复金珩之间的缘分巧得跟天注定一样。

林以纾的手推在复金珩的胸膛上,阻止这股冷冽的侵略进一步靠近。

林以纾:“那、那我自己探不行么?”她、她又不是没有手。

她压低声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呈铭医姑:“而且也只能是他王女,复金殿下摸您的小腹的时候,您什么感觉。”

呈铭医姑知道年轻人脸皮薄,宽慰道,“王女,没事,顶多三天,肯定就能探出来。”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见逃不开,便直接躲进复金珩怀里——

别是想将她就地正法了吧

林以纾拼命地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却被捏住了指节。

她还没来得及从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轻推在榻上,青丝铺散。

午飨她本来一直都是和王兄一起用的,今日单独去另处用了,用膳完后赶忙跑开。

少女的腰肢被揉软了,她哪里见过这样的王兄,被吓得眼泪汪汪。

他道,“纾儿不是想看谶书吗,探清楚檀胎后,就去看谶书。”

走出屏风前,她有些疑惑地停住了脚步。

烦死了!

*

堕落!

她道,“是探檀的事。”

刚出浮烛殿,她心有后怕,下台阶的时候踉跄了好几步。

丧权辱国!

她连被复金珩吻都要做那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这一下以手以什么手!

她的心跳乱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颤意,“王、王兄”她想躲,却只来得及唤出这一句。

半响了,王兄怎么还没走。

是复金珩。

所以爱,变成了极度纯澈的、不掺杂任何情欲的爱。

不是吧

一见这高大修长的影子靠近,林以纾顿时惊了,“王兄!”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