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并不多了。
林以纾:“王兄,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只把你当哥哥”
她道,“我、我不想知道结果了”
她脖子歪着,长睫颤着,“王兄,我真的把你当哥哥”
想到这一层,林以纾更绝望了,手都不挣扎了,无力地被复金珩给攥在手心。
呈铭医姑知道的纯阴体很少,除了王女,她只知道纳兰王妃一人。
呈铭医姑:“可王女,你是阴,没有阳啊。”
本来就快爆炸的羞耻心彻底碎了。
她要将谶书看透了,才能救王兄。
林以纾愣住了,呆呆地望着复金珩。
卯时刚到,林以纾就醒了。
复金珩低下头,吻住了她的泪水,动作温柔却带着侵略性,“纾儿,我不会弄疼你。”
呈铭医姑望向王女通红的脸,犹豫了会儿,有些明白林以纾什么意思了。
他的力量如此沉稳,将她牢牢压在胸口,不容抗拒。
她努力给自己洗脑。
林以纾双肩耸紧,脖子都在颤,耳根发烫。
下午她依旧保持警惕,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即就拿着卷宗走人。
复金珩的手掌贴着她的腰肢,似有若无地上下揉动,衣裳被揉乱了,露出了一截盈盈的白皙腰肢,被骨节分明的手掠过。
这就足够了。
林以纾隔着被子,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复金珩的身影给覆盖了,顿生危机感,“王、王兄!”
他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她十分熟悉。
寂静了好一会儿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气狠狠地将湿透了的裹布扔给出了榻。
就她一个人
无论现在是什么样的爱,终有一天,他会将她并无风月的爱染上欲色。
往左躲,是王兄的胳膊,往右躲,还是王兄的胳膊。
呈铭医姑为难道,“确实必须要通过甬道才能知晓咳”
林以纾:“不准亲”她的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要不然也不会频频被邪祟盯上。
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身处背德频道啊。
这是个好办法,因为平日里只要王兄逗弄她时,她不躲开、王兄反而会放她一马,她一躲开、危险的事就会发生。
她道,“不、不是说明日再探么”
复金珩很想咬住林以纾被方子羞红的鼻尖,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
就算隔着被褥,林以纾依旧能感应到被褥外的灼热视线,想必是目不转睛的。
每当复金珩靠近她的时候,她真的非常努力地去忽略那些心中别扭的违逆了,她感觉自己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在做一个极其违背礼法事。
她瞪圆了的眼水汪汪的。
虽然她和王兄同睡一屋。
林以纾:“医姑、医姑,救命!”
林以纾顿时把‘氓’字给吞回去了。
其实不只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复金珩隐隐约约也觉得自己和林以纾的宿命也许有些复杂,也许某一世,他们二人在一起,真的会是一件违背世俗道德的事。
她的脸埋在枕头上,整个人都是烫的。
呜呜呜
她的身子猛得一颤,整个人翻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胸口,“什、什么。”
她以为复金珩终于要暴露本性霸王硬上弓了,结果他只是替她理被褥,将她一直闷着的脑袋露了出来,抚了抚她如瀑的青丝。
想起那方子,她整个人从头到脚打了个哆嗦。
‘氓’字还未说出口,高大修长的身影压得更近。
林以纾:“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