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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找的。

这些事,只能看个人意愿了。

行宫内各方势力人来人往,灵障外的祟灾越来越猛烈,为了保护灵障内的寻常百姓,修士们会出去清剿灵障附近的邪祟,邪祟的量足够大时,会形成或大或小的战役。

冰层下,林以纾紧闭双眼,被包裹在冰冷的水中,恍若毫无生气,她在修万物,聆听着灵障外的万物的声息。

宫人:“王女?”

二位殿下,关系可真好啊

说起两位殿下。

朝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才让不少人戴上了。

灵障外祟气无处不在,但是破道的气息很难找到。

这里不是药池处么,怎么这么冷?

林以纾趴着时,纤瘦的肩胛骨柔美地耸起,水珠从如瀑的青丝上垂落。

少女趴在汤池边,满心满眼地都在想着王兄。

这一推门,门上竟然在往下掉冰渣子。

宫人:“大部分是愿意的,少部分人嫌那法布闷,不愿意裹上。”

她颤抖着。

林以纾将自己埋在药池深处,皱了皱鼻尖,整个人红透了。

修士们总不可能十二时辰全守在这些人身边看他们的眼睛有没有蒙上布条。

惹得清秋最近望向王女时,都忍不住频频感慨女子之柔美。

林以纾略显凝重地点了点头,“但就算有人一心求死,大抵也不愿死得惨烈而痛苦的,等我再画些有关破道和眼睛的画儿散布出去,看看他们能不能被劝退。”

如果来见王兄的代价是疼痛,她愿意承受这一切。

宫人试探地推开了木门,“王女,奴婢进来了。”

王女越来越厉害了。

她苦中作乐地想最近她可真忙啊。

林以纾手撑在药池边,指节发白,唇色也苍白,身上的伤口缓慢地愈合。

而且不能褪下。

但清秋作为林以纾的贴身侍女,偶尔还是能感应到林以纾若有若无的怅惘。

宫人快步走向了静室外,来替崇林王召王女。

水下的林以纾身体一颤,睁开了双眼。

乖乖,感觉王女下一刻就要飞升成神女,飞走了。

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左眼

一只硕大的眼转过来,盯向了林以纾。

都怪她这体质。

前去的路上,宫人们顺道向王女禀报起赈灾之事。

疼。

清水、清水出芙蓉

芥子空间内是没有时间流速的,清秋也不知道王女到底在里面修炼了多久,王女每次出来都大汗淋漓而脱力,像是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生死之境。

宫人迟疑道,“还、还是火柴人么?”

林以纾:“?”

王女似乎变得越来越像复金殿下了。

林以纾已然瞧见了殿外的人群,也不聊了。

宫人:“”

林以纾站起身,踏出了药池,水顺着她白皙的肩头往下垂落。

后来,王女倚靠在廊柱旁睡着了,被复金殿下拥入怀中,给抱了回去,那廊下的愁滋味,才逐渐得散去。

林以纾:“分发的那些布条,百姓可还愿意裹上?”

清秋有一次看到王女坐在廊下,久久地望着廊外的夕阳,单薄的身躯仿若快被茫然的黄昏给卷走,裙摆萧瑟,少女的侧脸被镀上了一层愁滋味。

她望着王女提起裙摆跑开的身影。

宫人推门而入,冰渣子“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她最近唯一后悔的事,就是主动提起让王兄用酥酪这件事,这事提及后,每日的早飨似乎都定了

宫人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