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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腿给抽回来。

林以纾并不因此而心急。

林以纾:“!”

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复金珩:“纾儿。”

站在她身后的复金珩视线也投向卷宗,“殿下能看懂么?”

林以纾:“到底商量什么事啊,王兄别吊我胃口了”

她心中一阵慌乱,“我、我相信王兄。”

有危难,便会有对策。

清晨,林以纾推开窗。

她发现,王兄好像很喜欢这样从背后抱住她。

一边揉出红痕一边给红痕擦药,怎么的,这是什么新型的永动机

复金珩:“卷宗中的那句‘至深至烈者,或成劫难,或成宿缘’,你看不懂,但我看向你时,便懂了。”

林以纾心中抖了抖。

王兄该不会是想撬开她的脑袋吧

想要破道失败,有两个办法。

她侧过身,“王兄,好困啊”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林以纾看完一沓卷宗,回过神来,发现复金珩一直在陪着她,已经处理完不少的折子。

林以纾的脸红了红,转过身,抱紧了王兄,汲取力量,“在想王兄。”

王兄想通了!

找到消灭破道的办法,一是从现实样本中,从祟地、邪祟的表现中找出共同点,探寻破道解封之后的变化;二是从古往今来的文献中搜查类似的案例,从大量的祟化案例中找共通之处。

如果不是呈铭医姑跟她说过复金珩的愿力她绝对承受不了,她真的很想将此事告诉复金珩。

烛光下,少女伏身于案卷中,卷宗上的文字密密麻麻地映入眼帘。

在想要如何好好地守护王兄。

林以纾理清思绪,带着目的去看卷宗。

烛光照在二人相依的身影上,投射在屏风上的两道身影,始终是重叠在一起的。

过度使用神识让她有些虚弱。

在阅览卷宗前,林以纾从桌旁取来一卷簿子,翻开后,在上面缓缓画了一道横。

黄昏时分,外面就已经昏暗透了。

仅仅是读着这一段字,她便觉得玄妙。

林以纾念字的速度越来越慢。

不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林以纾一下内心黄黄。

只能拥抱,不能更多了

林以纾本能地缩腿,“王兄,小腿没受伤啊,真的好痒”

不过他似乎有些走神,神色严肃,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其实她也喜欢这样的拥抱。无关情爱,就是感觉很安心,就好像天地再浩大,他们也会永远不分离。

复金珩:“改日教殿下一些新的术法。”

穿书前,她的家人从来不会这么拥抱她,他们总是疏离的。

窗外的纱灯投来廊间的竹影,复金珩俯下身,在她耳畔说,“纾儿,别怕王兄不会伤害你的。”

复金珩捏了捏她的小腿,“怎么说?”

林以纾:“”

复金珩:“哪里读不懂?”

林以纾看向窗外,好晚了

深呼吸着投入后,内室里便只剩下窸窣的翻页声。

自从复金珩对她坦露心绪后,行为间总有些让她捉摸不透的举动,颇为“流氓”。

林以纾:“不怎么说”

她没有时间去迷茫。

复金珩垂眼盯着少女,手停在她柔软的青丝旁,“原来殿下真的没有情窍。”

什么、什么叫作没窍,也可以硬开?

林以纾:“有什么区别?”

她僵硬地微笑,“哈哈哈”

林以纾小声说,“王兄,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