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头都收起来,以后都不准亲我了。”
她的脸有些发红,“在戏幕里,我们不过是傀儡线控制的傀儡罢了,我对你的恨也好,你对我的欲也好,全都是东洲镜编造的假象。”
你老是这样,我们怎么冷静下来聊。
这是什么话!
复金珩的声音隔着绸被传到耳边,“想亲殿下。”
少女的眼尾,红成了芍药晕开的花瓣。
林以纾:“换什么地方唔”
这真的是王兄,真的是复金珩吗?
林以纾哭得很可爱,复金珩一边觉得心疼,一边又心生怜爱。
复金珩:“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殿下就知道了。”
雷声从远至近地劈来,在云层间轰鸣。滚滚乌云下,闪电将天幕给照亮,雨水“啪”“啪”得拍在窗上,震得窗棂发颤。雷声越来越响,跟要劈开大地一样往下沉压。
复金珩的侧脸被雷光照亮,他周身的气质比以往要凌厉冷肃许多。
复金珩望着这样的林以纾,嘴角露出不明显的笑意。
林以纾:“所以其实我们之间发生一切,都可以当成是假的,明月楼是假的、戏幕也是假的,我们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唔”
复金珩没有应声。
她立马用手遮住了脸,“你、你干什么!”
林以纾把自己缩在绸被里,耐心地等待复金珩出去,但复金珩显然比她有耐心多了,一直陪在她身边。
流、流氓。
林以纾紧咬嘴唇。
等等
林以纾迟疑地点头,整个身子跟个兔子一样缩得小小的,她觉得面前这个对她充满占有欲的王兄很陌生,她有些害怕。
复金珩紧盯着林以纾,眸中的墨色转深。
她在睡梦中,“走开,不准、不准”
复金珩的双手撑在林以纾的身后,他俯身,两人的脸无限靠近,近到额头几乎抵着额头。
林以纾:“!”
戏幕对,戏幕,一切都是戏幕的原因。
“我想无时无刻地占有你。”
林以纾:“一米总行了吧!”
不过这自由有限,复金珩像怕她随时会逃跑似的,坐在她身旁的榻上,将她圈在自己高大修长的身影下。
他揉了揉林以纾的肩。
林以纾注意到这一点后,愈发恼羞成怒,她抬起脸,“你”
林以纾连人带绸被都被扯回了复金珩怀中,她慌乱地开口,“我们、我们不能这样,离开了祟地后就不能这样了”
她很想钻出绸被,给复金珩表演一个猛兔出笼,但她猜如果真的扑上去,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快把我以前的王兄给还回来!
林以纾:“我不要听你道歉,你倒是告诉我呀,你为什么当初没有直接跟我说你是明月楼的那个人。”
他只是想把不断逃避的林以纾给拉回来。
却是正中某人下怀。
他道,“明日再告诉殿下可好?”
林以纾真的被吓着了,她甚至屏住呼吸,不敢出声了。
林以纾努力平静下心绪。
林以纾将双手捂得更紧了。
复金珩:“嗯。”
复金珩垂眼望着她,“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
林以纾眼睛瞪圆了,“为什么是明天!”
林以纾嘴硬:“那也是蚊子咬的。”
复金珩:“殿下对我真的一点心思都没有吗?”
明天到底会有什么事发生啊
疯了。
复金珩:“可我做不到。”
林以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