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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境,往东洲的方向靠近。

水珠沿着少女象牙白的肌肤滑落,若珍珠,又若泪珠,如瀑的青丝湿透了,贴在了颈边。

林以纾:“父王,你说镇境之宝是不是和祟化有关啊。”

宋知煜不吃不喝两日,耗尽全身煞气,终于循着气息找到了这片祟地,找到了当年迫害宋家的罪魁祸首。

崇林王:“掀开青铜面具后,里面没有脸,只有一段白瓷。”

崇林王:“你王兄他当初来天都,不是和我进行了一个交易吗,其实就是有关谶书的交易,当时涉及谶言,我没办法告诉你,现在可以说了。”

林以纾踏入殿内,崇林王和东洲王的谈话声停下。

元芜长老看到复金珩手背上金纹隐现,且往外冒着黑气,心道不好。

崇林王:“可是你王兄他还会留在东洲许久。”

崇林王:“纾儿,有一件事为父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林以纾的视线望向东洲王,东洲王看起来要比之前的状态还要糟糕许多,他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了。毕竟深受寒陨的影响,身体愈发不好。

西夏的洪水带有异状,浑浊、发黑、腥臭,普通人看不出来,但修士能看出来,这是黑水。

临近黄昏,林以纾回往自己的住处,疲累地伏身案上。

柴桑的一片祟地上,这里发生了一场苦战。

大量的黑水涌上了岸,卷入无数的活人。

林以纾在水里沉得更低了,似乎想用这浅浅的水淹死自己。

崇林王:“纾儿,最近局势紧,各处动荡,边境有的地方已经打了起来但这些事和你无关,你只要专心休养,提高修为就好了,不要担忧其他事。”

林以纾:“我年纪也不小了,也该选块棺材尽早进去躺一躺了。”

清秋:“王女,您和复金殿下之间”

林以纾:“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将那些人送走就是。”

崇林王兀然停下脚步,“此话怎讲。”

林以纾走出了祟地,东洲王便最终决定和西夏和北境南派断交,选择了天都。

呈铭医姑看着蔫在榻上的林以纾,“王女”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复金珩竟然会喜欢上她。

为什么一定要是爱情。

北境。

景寅礼已然回到了临阜,北境的祟化中四境是最严重的。

苍茫的天色之下,一个一个的阴谋,展露溃烂的皮肉,显露在的各个角落。

林以纾钻到被褥中,将自己裹起来,声音闷闷地从被褥中传来,“医姑,您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门“吱呀”得被关上。

林以纾缩在被褥中,假装自己是块石头,或者是块小草。

没事的,没事的,和自己的王兄乱咳很快就会过去的。

只要过个十天半个月,不、是过个十年,这事儿肯定会随风而飘。

林以纾:“他肯定是脑子被祟地给搞坏了,才会那么深情地看着我。”

就像她,受到祟地的影响,当时恨得跟要咬死复金珩一样。

嘶确实是咬了。

林以纾:“我再也不要看到他了”

门外传来“吱呀”声,林以纾道,“医姑,我没事的,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脚步声没有停,而且越来越快。

林以纾不解地想探出脑袋,“医”

话没能说完,因为有人将她连被褥带人直接抱起了身。

林以纾一被抱入怀中就感应到是谁了,立马挣扎起来。

那人不仅不松开,反而越抱越紧,紧到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不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