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林以纾:“什么事?”
清秋踌躇道,“王女,复金殿下派人来接您回去。”
天都属于四境中祟化最少的地方,但阴暗处,还是星星点点地燃起了祟火。
她坐直了吐血,窗棂旁吹动的车帘间,她能看到复金珩的身影还在。
情况比想象中要严重很多。
清秋:“殿下,您才及笄不久啊!”
尤其是殿下现在,身上环绕着温润得雾气,恍若水墨中走出来的仙子,出尘脱俗。
清秋眼睁睁地看着殿下的脸红到和一个熟透的桃子一样,眼中又充满了怨意。
祟化如果能被当权者巧妙化用,不论人性道德,其实是一把宝器。
林以纾:“看来白面坊的东家,身份也有异。”
她代表了纳兰宜的恨,复金珩肯定也受到戏幕中东洲王的影响,才‘爱’上了她。
正如谶书所言,仲元九年是个动荡的年份。
复金珩:“我知道。”
这次和明月楼不一样,没有销魂阵的影响,每一寸呼吸、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接触她都记得。
她无法再去面对那张脸。
林以纾:“是谁?”
所以镇境之宝到底是什么?
好疼啊。
兄妹之间,多出一道不可修复的裂痕。
我当你是哥哥,你却想
听崇林王和东洲王聊了会儿两境之间的军权联合,林以纾将自己从祟地中知晓的消息说了出来。
说着话,眼角发红的少女彻底闭上了双眼。
赫连子明已经开始休养了,听起来恢复得还挺快。
看着眼前的东洲王,崇林王一阵一阵的后怕。
这份动荡不是凭空而起的,从二十年前义善坊的大火为起点,各地的祟化已是预兆。
不过东洲王倒是比之前精神气好多了,说起话来脸上带了些笑。
此种局势下,他到底是应不应该把林以纾强留在自己身边。
毕竟她这次出祟地,确实付出了许多代价。
就算林以纾不是个医修,也能看得出来东洲王身体状况十分糟糕。
好累
虽然她成日都待在殿下身边,但还是经常会被殿下的皮囊给美得恍惚几阵。
崇林王:“已经派人去查了,宋家那个公子一直在那里。”
大家来到东洲,只知道镇境之宝是个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它的真身,只能茫然地趋之若鹜。
既然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为什么又不对她说,如果说了,她也不可能放任自己那般亲近他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崇林王:“怎么了”
不周山五年前闹过一次祟灾,自从被复金珩平定后,便成了一座死山,连绵无生机,林子里只有寂静。
她并不情愿留在他身边,有了东洲镜的事后,她只会更加不情愿。
都是些什么啊!
林以纾:“啊我已经破戒了,我练不好童子功了。”
为什么!
祟地和大地之间的关系,就好像背靠背的平行失控,各自平行发展,直至藏在暗处的祟地挣扎着要破土而出。
少女的长睫用力地颤了颤,脸色愈发苍白。
无法再去面对明月楼和东洲镜。
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的檀胎拜他所赐,林以纾就想以头抢地。
宋知煜抬起手,掀开这人脸上的青铜面具。
清秋:“什、什么是星球?”
崇林王:“我该回渡昀了。”
林以纾踏入殿内时,崇林王和东洲王在聊镇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