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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内,看到四周的其他西夏死士早就躺在地上。

实心的,里面好像多出了许多东西。

有修士的尸体,也有工匠们的尸体。

识海内充满这样的声音,在不断的祟化下,林以纾确实有些想动弹,但复金珩将她裹得很紧。

宋知煜走得很快。

但王兄对她说过,不要动,不要出声。

林以纾:“等什么?”

一开始没有人应声。

林以纾转身望向近在咫尺的王兄,想要去拉王兄的袖袂,手一伸,触碰到的却是镜子。

他们要看完戏幕的演示。

就像之前他们隐身于前堂,只有不发出任何动静的人,才没有被拖拽走。

竟然想害她的王兄

怎么做到的?

灵堂内,一群人围着棺椁痛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密密麻麻,如同从地上长出的鱼鳞。

义善坊的到处升上透明的镜子,将偌大的空间分割。

傀儡不出声了,她又待了一个时辰左右。

复金珩捂住她的双耳后,那些声音真的变小了些,好似被一层看不清的屏障给隔开了。

本来平和的神志又开始躁动起来。

义善坊里一个镜子都没有。

天都的血脉, 也该断了。

太、太热了。

这像是某种仪式,又像是序幕的最后一个场景。

少女实实地依在王兄的怀里,没有任何缝隙,两人的衣裳褶子都快连在一起了。

这是西夏王自出生起就背负的使命。

复金珩:“东洲镜无形却有形,你看到它时,会一眼就知道那是东洲镜。你看到这面镜子的时候,有这种感觉么?”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林以纾的识海内,又多出了修士们被宰杀的痛呼声。

少女抱起脑袋,“难道我的脑袋里长脏东西了?”

里面似乎有声音,像是拍皮球的声响,一阵一阵的。

义善坊的序幕落幕后,真正的祟地显露身形。

林以纾攥紧复金珩的袍角,“王兄这个祟地,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往地上看,地上哪里是黑水,明明是不断往外流淌的羊水。

荒郊立着一个古老的祠堂,祠堂高耸,黑石构建的外墙在风沙中显得斑驳。

二楼最东侧的内室,纳兰宜睁开了眼睛。

是有人在拍皮球的声音。

复金珩垂眼望向林以纾,“殿下能听到是因为你万物修的修为在不断提升,能体悟万物,楚怀安的执念愿意被你体悟。”

她轻轻地用手抵了抵王兄的手心,识海传音,“王兄王兄”

黑水的气味,和培育赭蛊的黑水一模一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脑袋越来越大,后脑勺肿胀得如同增生的另一个脑袋,大到他们的手要往后摸许多,才能摸完自己的后脑勺。

而生前的工匠们,当他们知道自己已然变成怪物时,无比地期盼自己死亡。

空气中的屏障并不冰凉。

“谁做的,是、是复金殿下么?”

好热、好热啊。

她道,“它确实给我们看了序幕的许多场景。”

是镜子。

“轰隆隆”得一声,外面传来巨响,林以纾被吸引走注意力,推开窗户往外看。

王兄高大地的身影站在窗旁,往外看。

祠堂外挂着两行牌匾。

林以纾转个头的刹那,她所在的地方,四面八方多出了许多屏障。

厢房的门是破开的,上面有被锯过的痕迹,根本不用推门,抬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