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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几个人已经开始在对着机甲分析检查。

看到这里面机甲的情形,我才意识到学校的维修室简直就是小儿科。平时送给我们维修的机甲,都是学校训练过程中受损的。

那点损伤对比现在看到的机甲损害情况,真是跟小孩打架擦破皮一样。难怪那会我们经常一个人就能修一个机甲。现在看到这些军部里训练出来的机甲损伤,很多摆放在维修台上的机甲损伤都是我见都没见过的,更别提知道如何下手修了。

学校里学到的所有内容,一条都没有说如何修这些损伤,理论上这种情况都该直接报废了,哪还能修?

我和几个同学对视一眼,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轻松了。

一连几天,我们几个都差不多只是跟着学习,过了几天,我们学了不少学校里没有的知识,后来领队发现我的知识掌握的比较牢固,动手的精细程度比那些alpha都好,我才成为了最先上手进行维修的一个队员。

集训虽然累,倒是让我没有空瞎想,加上每天晚上做梦都在思考如何进行第二天的维修,我压根就没有空去想闻骞了。

这么下去,几个月集训之后,我的心里就只有机甲了,再也没有任何活人的身影了。

岳曲也是,本来是个话痨,刚来几天还能天天和我嘀咕嘀咕,这几天下来,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了。

行,只能说我们学机械的人,有自己的军训方式。

又过了几天,我们暂时习惯了这种方式,军队又给了一天假,虽然只能在部队内参观,但是每个人有半个小时用军队内线联系一下外界。倒是让我们同学们一个个都像是出栏的猪一样热烈地冲向通讯室。

我磨磨蹭蹭地第一时间想到联系闻骞,转头想到之前他都没接我消息的事,就给祝芃发了邀请,祝芃一看到我,就问了我现在的情况,还说回头看看打个报告能申请和父亲他们一起来看看我。

我顿时感动得不行,眼泪汪汪地看着祝芃,还是哥哥和父亲们好,闻骞就是个王八蛋,幸好没浪费时间再去联系他。

等花完半个小时和祝芃磨磨蹭蹭说完,我这才出去,一看同学们,哪怕是alpha也都一个个抹起了眼泪。大家看看彼此红红的眼眶,都觉得有了不少成长。

剩下的时间我的小队成员都跑出去参观了,开放日军营里很多非重点区域的权限都开放了,我不像他们这么感兴趣,就一个人先回去休息了。

找到自己的那个休息舱,门刚开我就觉得逼仄,因为里面正有个人低着头。

我下意识以为自己走错了舱,说了句对不起就要退出去。

却在下一秒被一只手扯了进去。

我只觉得那一瞬心脏都要被吓出胸腔了,还好很快就有熟悉的气息包裹住我。与此同时,一双手臂死死把我搂紧,一点空隙都没有。

我听到对方的胸口心跳得极其剧烈,有种在我耳边擂鼓的错觉。

“闻骞……”

我眨眨眼,脸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鼻尖抵着他胸肌中间的凹陷处,突然就脸红了起来。

“嗯。”

“你怎么在这里。”我闷闷道,虽然被他这样压在胸口有那么一点点呼吸困难,我却一丝挣扎的念头都没有,乖乖把脸继续贴着他的胸肌处。

“我想见你。”闻骞轻描淡写道。

想到刚才已经进了军部还有西斯那一层关系的祝芃说自己还得打报告才有可能来看我一眼,我就对闻骞是怎么进来的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我用手戳戳他的胸口,手下的肌肉紧绷绷地,闻骞松开手,给了我呼吸的空间。

我盯着他,不再说话。

闻骞很快就知道我这么看着他的意思,我们之间一直有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