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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让她坚定的人换了一个。
她想问问容清杳是有多爱这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想的还不是分手,而是费时费力的报复。
但她不敢问出口,不想亲耳听容清杳说自己喜欢别人。
“是很幼稚,”容清杳眼睛深深,为了藏好心底的情绪,将腿上的薄荷糖抱起来,装作检查它的爪子干不干净。
“那么,限时是限到什么时候?”
“到订婚礼之前,你觉得可以吗?”容清杳双眸深邃,仿佛藏着层层叠叠的心事,
“到那个时候如果没有任何效……”洛迷津及时止住了自己要说的话,如果没有任何效果,那又能怎么样?
和自己喜欢的前任演戏,报复前任的未婚夫?
洛迷津觉得有够滑稽,滑稽到她心口微微颤抖。
“你不能选择取消订婚吗?”她忽然冲动问道。
容清杳握紧小猫的前爪,“那我和谁订婚?”
洛迷津躲避着容清杳的眼神,故作洒脱地笑笑,“肯定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比如?”容清杳抱着薄荷糖,身体略微前倾,颈侧再往下曲线雪白细腻,黑色布料包裹着似雪的柔软,暖香阵阵。
注视着薄荷糖的两只眼睛,洛迷津僵硬地靠住椅背,细长的手指绞缠,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可以寻找别的青年才俊,我想肯定还会遇到你更喜欢、更适合、更好的人。”
容清杳没能忍住,慵懒地抱着猫轻笑一声。
不会了,再也不会,她根本不会喜欢别人,不管别人有多好,有多适合她,容清杳想。
“我说的不对吗?”洛迷津专注而真挚地看着容清杳,就好像真的很希望容清杳在其他人怀里得到幸福。
女人狭长漆黑的美丽眼睛浮起淡淡水雾,涟漪般蛊惑动人。
或许白锦徊说对了,还没释怀的人就她一个,在洛迷津身上犯的傻太多,于是再也没能聪明起来。
输,是注定的。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和自己海誓山盟的人这么轻易地放下,她不允许,她偏要勉强,无所不用其极。
发现容清杳又是那副欲泣未泣,双眼氤氲水汽,紧咬下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洛迷津顿时慌乱起来,想要扶助容清杳的肩,又不敢触碰,手足无措。
“容清杳,你是不是被欺负了,是不是Scott他们逼你订婚的。”洛迷津站在容清杳身边,一会儿换一个方向,又乖乖地蹲下来想看清女人的神情,像只关心主人的小笨狗,“还是有别人?是不是你那个父亲,岑老爷子?”
“没有,你不要瞎猜,”容清杳缓缓往洛迷津的方向移动了几厘米,如云的长发若有似无地撩过洛迷津的鼻尖。
“我不信,Scott已经是这种人品很差的人,你那个父亲……更不是什么好人,”洛迷津想到因为父亲的抛弃,容清杳童年和少年都过得很艰难。
现在容清杳长大成人了,这位“好父亲”就来把人接回家,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怎么你还想为我打架,揍得他们鼻青脸肿吗?”
洛迷津刚想回答“我当然想狠揍他们,但那是小孩子的做法”,但她顿住了。
她那双浅色的漂亮眼睛黯淡了下去,同一时间容清杳也低下了头,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
大概是因为,她们都想起了那年容清杳在奶茶店打工被几个同村的学生为难,然后洛迷津当场打架的事情。
那是第一次有人保护容清杳,从小她就被灌输所有事情都必须依靠自己,谁都不能相信的观念,而她所见所听的一切也证明人心冷漠。
但那一天改变了一切,一个无人照顾的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