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拼命摇头,眼里的泪水大颗滚落,很快浸湿了那张漂亮的小脸:“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开门……不要开门。”
他细白的手臂如藤蔓般紧紧缠绕着那人脖颈,温热的泪水蹭在赤裸颈侧,连鼻头都哭成了可怜的粉色。明明已经怕到不行了,却还顾忌着不能吵醒隔壁的叶宛,气若游丝的哭腔呵在耳边,勾得人心痒痒的。
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
肚子里悍然翻搅的阴茎热烫似铁,每一次进出都会插出羞耻的水声,噗嗤噗嗤,响亮得让人疑心走廊上也能听见。
兴许是先前潮吹得太厉害,也可能是因为紧张,往日总是娇气的肉穴今天尤为敏感,没肏弄几下就又抽搐着裹紧。宋晏程被下面那张小嘴啜含地险些精关失守,再开口时声音都绷紧了:“你在求谁?”
穴腔里的性器蓦地肏至深处,云罗咬着指节发抖,含糊不清地回答:“哥哥,哥哥……求求你。”
他被沉甸甸的肉茎顶得不断往上耸,那么轻一点重量,趴在那人肩头,抽噎得像一只要被主人抛弃的,湿淋淋的小家猫:“我错了,呜……哥哥,你把门关上,我乖乖的……”
宋晏程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晚了。”
他伸手去捂云罗被入得鼓起来的小腹,热烫的掌心覆上肌肤,一开始是保护的姿态。直到那手掌开始缓而有力地往下压,几乎要隔着一层薄软的皮肉,去触碰那根多出来的粗长硬物。
“不是哥哥了。”
“这里吞过我那么多精水,叫一声老公怎么样?”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写文最慢的女的前来报到
前面铺垫了七万字的正文就是为了让漂亮宝贝叫这一声老公 哎(叹气
日常感谢每一位点阅追文的朋友
60】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章节编号:6602
那人垂着眼睛看他,不是玩笑,而是真在等一个回答。
那根作孽的性器已被吞吃进了往日能承受最深的地方,烂红肥软的阴唇裹夹着青筋虬结的茎身,鼓涨到再合不拢,只能随着肉茎每一次挺进抽出的动作柔柔颤动,像一朵在骤雨中盛绽的,美艳而无用的肉花。
云罗茫然又张皇地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的样子,却只是抖着唇瓣拼不成词句。嫩红的舌尖无意识探出一截,连喉间的呜咽都被撞得破碎。
他一刻不出声,宋晏程就一刻不肯停手。硬挺的肉茎如蟒龙般破开穴腔内推挤的肉壁,将甬道撑到满无再满,又毫无缓冲地径直拔出,只余沉甸甸的茎头堵住惊慌外翻的穴肉,下一秒再复凶悍地顶撞进去。
噗嗤噗嗤的水声,比之前更亮而急促。
云罗错觉自己是被钉在了那根狰狞性器上,剧烈的肏干让手脚失了力气,只能任人捧着臀肉从那上面拔起;又或者是成了一株缠树而生的藤,那东西往他肚子里灌过太多精水,也就长成了他耐以生存的根茎。不然该怎么解释,当那庞然大物重新栖回他穴腔深处的某刻,他竟然也渐能尝到一丝荒谬的圆满。
也许不是坏的,畸形的,残缺的;他生来这个样子,也许本就是为了和谁肢体交缠。是想要被填满。
……是这样的吗?
巨硕的龟头终于顶开了最后一小段紧裹的穴肉,轻车熟路抵上尽头一团瑟缩的小肉环。宋晏程沉沉呼出一口气,还只是控制着力道往里面蹭了蹭,怀里的人就立刻有了反应,湿热甬道猛地开始剧烈收缩,环住他脖子的双臂也缠得更紧。
一开始只是多了点湿润的水意,后面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股水柱,失禁一般从肉茎堵住的穴口边缘溅出来。一些顺着大张的腿根流下去,更多则径直淋在了他因发力而绷紧的下腹上,晶亮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