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而已。”
顿了一顿,王雪照开始演绎剧本杀:“我是一个忠诚的战士,我接受的任务,就是护送一个小婴儿,安全地从追兵的枪下逃离。那天深夜,我来到了这个小山村……”
“我为了保护小婴儿,为了躲避追杀,已经几天几夜没阖眼,没吃过东西了,我很累。随手敲开了一户人家。这家只有一个女人在,看起来是个已婚妇女,我喊她……”
知青们都兴奋了。“但愿有一天,我能挺直了腰杆儿告诉他们——你们瞧瞧吧!这就是我做出来的成绩!这样美丽富裕的农场,是我亲手建成的!我有能力创造出新的活法!”
王雪照和姚若男同时笑了起来。
这时,一道吊儿郎当的男声说道:“你们是隔壁农场里的知青?”
王雪照与姚若男同时转头,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桃劲瘦,长发覆耳,肤色微黑的俊美青年。
只是,青年腋下柱着一只胡杨木枝桠。
看起来,这青年应该是个腿受伤的伤者。
人人两眼放绿光、个个嘴角淌涎水。
姜帼英奇怪地问道:“俏妞姐,你们村子这么富裕吗?舍得请客人吃羊肉?那得宰多少羊啊?你们有羊吗?”
陈俏妞点头,“我们村在羊场里养着好几百头羊呢!”
“准确说来,是家家户户都有羊。”
“我和我弟一共有五只羊,四母一公!”
“不过,我们村这地儿,一年里也只有七八九这三个月可以放羊……”
“所以我们的羊,全归羊场管,我们村轮流抽派人手去放羊。”
“我弟去年就去放过羊。”
“羊场是流动性的,哪儿有牧草就去哪儿牧羊。”
“到了冬天百草不生,就要去下川——那地儿虽然没有新鲜的牧草,但地理位置好,面南、向阳、背风,冬天不结冰。”
“大多数的牧场都会牲畜赶到那儿去过冬。”
陈俏妞解释得特别详尽。
姜帼英最关心的,还是羊肉。
“俏妞姐,那赛马会上的羊肉……是分着吃,一人一块呢?还是、还是管够啊?”小妮子擦着口水问道。
陈俏妞笑答:“咱们今年的情况有点儿特殊。”
“以前呢,咱们这儿举办赛马会,也没来过太多客人。”
“大多数都是附近村庄里过来参加活动的。”
“人不算少,但我们也能承担得起。
“但是,前几年的收成一直不太好,咱们的麦子长得不行,放牧的羊群也不太好,新出生的小羊不是病死就是被老鹰叼了、或是被狼吃了……”
“所以我们也已经好些年没办过赛马会了。”
“今年呢,多了咱们知青农场里的一百多个人……”
“其实我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村长和大队长他们是怎么想的。”
“正好昨天雪照让我送菜去村里,我问了问村长……”
陈俏妞刚说到这儿,姜帼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样怎样?是一人发一块羊肉呢?还是羊肉管够啊?”
其他知青们也急得要命,连声询问。
陈俏妞笑眯眯地清了清嗓子,学村长说话。
“隔壁知青农场的小年轻们还没来的时候,温政委就说了要我们照顾照顾他们……”
“结果他们来了小半年,我们是一点儿没照顾上,反倒是这些小年轻,不但送了现成的新鲜大白菜和萝卜给我们吃,还教我们怎么种菜!”
“等明年我们按照这小年轻教的法子来给麦子浸种、育秧……估计我们的麦子也会提高产量!”
“做人呢,要有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