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化成了水。她们还以为徐敏尿床了呢!”
“我每天晚上都这么干,徐敏因此开始发高烧,整个人都是迷糊的。”
“我想,如果不是我这么干,她可能也不会死那么早。”孙秀英笑着说道。
俩公安露面愠色。王明曦说起了往事:
妈妈谈露从怀了妹妹开始,就带着大儿子王明曦、二儿子王明曜,养子宋明暄一直呆在赣省的娘家休养。
一九五零年五月,妈妈接到了好几道召集令,必须回北京去主持工作。
可这时小妹昭昭才一岁,重病初愈,医生建议再休养一段时间。
谈露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昭昭留给保姆和警卫员照顾,又让长子王明曦也留下来,更是嘱咐保姆,一个月以后带着昭昭去医院复诊,医生说可以长途坐车了,再让警卫员和保姆带着王明曦和昭昭回北京。
那一年,王明曦七岁。
谈露带着王明曜和宋明暄提前回京。
一个月后,保姆龙姨抱着昭昭去医院复诊,医生告知昭昭恢复得不错。
龙姨和两个警卫员当即备好简单的行李,带着昭昭和王明曦北上。
结果吉普车开到半路时遇到炮击。
水泥路面被炸毁,山体滑坡。
警卫员刘叔背着行李、汤叔端枪警戒,龙姨用背带将昭昭捆在身后,手里牵着王明曦……
一众五人急忙下车躲避,几乎是刚刚躲避好,吉普车被山上滚下的乱石砸毁了。
大家虽然无事,但也被困住。
没办法,大家只好步行前进,打算走到有人的地方再求助。
大家沿着公路走了很久……
意外再次发生。大家都确认,那天晚上来找裴霖的人,并不是丁书琏的手下。
丁书琏冲着谭自立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谭,我一早说了,这事儿呢就是你的家务事儿,跟我可没关系!你这火爆脾气是该改一改了,以后呢……遇事先反省吧!”
说着,丁书琏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谭自立面色铁青,质问裴霖,“你听到了?根本就不是丁书琏派来的人……是你自己得罪了人,结果连累了我!”
“裴霖,人呢,就要敢作敢当!”
在这几天里,裴霖已经想了很多很多。
但他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姚若男……
毕竟姚若男是个弱女子。
所以他怀疑过任何人,甚至连陈嘉行都怀疑过……
他真的想不出来了啊!
裴霖只好抱住谭自立的大腿,“真不是我!不是我!那些大字报真不是我写的!你要是不信,拿了纸笔来,我当着你的面再写一次给你看看……你看了就知道了,那根本不是我的字迹!”
陈嘉行也为裴霖说好话。
谭自立看了陈嘉行一眼,“好吧,就看在你的面子上。”
很快,纸笔就拿来了。
陈嘉行吩咐裴霖,“好好写……就写个‘大海航行靠舵手’吧!”
裴霖呆了半晌。
他提着笔,思绪突然回到了半夜捱打的那天……
半晌,神情恍惚的裴霖提笔写下了“大海航行靠剁首”这一行字。
谭自立和陈嘉行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陈嘉行面色惨白,浑身颤抖,惊恐万分地冲着谭自立喊道:“表哥!”
谭自立冷笑。
陈嘉行立刻上前去,高高扬起了手,狠狠地朝着裴霖掴去,“你这个反动分子!”
裴霖捱了一记耳光才清醒过来……
他看着自己写下的这句话,呆了半晌,尖叫了起来,“不是我!不是我!”
谭自立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