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甲脚指甲都是我亲自给剪,这都是平常事,哪是什么秀恩爱?你这丫头真是少见多怪。” “哎呦呦陆大司马如此贴心,我娘可真是有福了。”柳岁岁双手托腮,身子靠在桌子上,嘻嘻哈哈地打趣着,完全没有继父和继女之间的隔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