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出来,我定让她给岁岁赔礼道歉。”
柳氏将脸扭到一旁,也落了泪。
沈工臣华也及时出了声:“二弟妹,我从来没求过谁,为了柔姐儿,今日也开口求你一回,不管是你也好,还是这位柳娘子也好,你俩无论怎样也要替柔姐儿求个情,好歹是让她从家庙出来。”
一旁沈工文见大哥求亲,大嫂更是跪在了柳氏面前。
他看不下去,便开了口:“秋音,你赶紧说句话,大嫂还跪着呢。”
柳氏没理他。
沈工文有些生气:“这里是国公府,不是你在苏城的柳家,柳秋音,你行了吧?做人做事总不能做得太绝情,毕竟咱们是一家人!”
柳氏突然回头,目光漠然地看着他。
“沈工文,你什么意思?咱们是一家人?那岁岁就是个外人是吗?所以前几日在惠春堂,她都要被欺负死了,你却依旧在责怪她……”
“我哪有?”沈工文突然起身,一脸怒容,“柳秋音,你别得寸进尺蛮不讲理好不好?我现在不想和你吵!”
“我想和你吵吗?”柳氏突然站了起来。
她一把掀翻了桌子,顿时桌上的茶壶水杯落地‘哗啦啦擦’全都摔了个粉粹。
苗氏也匆忙起身躲到了一旁,心惊肉跳地看着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