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经过这段时间的用药,薄茧已消,连带着他整个手掌都柔软几分。
柳岁岁一直不觉得自己手小。
此刻被他紧紧裹在掌心,却完全看不见半分。
只是她肌肤白嫩,微微露出的手腕,更衬得沈工臣的手宽大而有力。
见她一直没说话,沈工臣偏眸看她一眼:“哑巴了?”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柳岁岁气呼呼地威胁他,“四爷得哄着我一点,若我生气撂挑子不干了,看你怎么办?”
她的威胁,却逗得沈工臣一笑。
“办法多得是,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
“好啊,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两人出了院子,拐上游廊,一旁的园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之前被人打理过,此刻开得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