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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对军队,是有着厚厚的滤镜。在他们心里,军队、军校那是一个非常神圣的地方,白露要去那里训练学习一个月,说实话可比她考上京大更令他们开心。

白露叮嘱父母:“我这要很久才能回来,明天我问问能不能给咱家装个电话,这样我在石市那边有空就能给你们打个电话。还有就是我不在家,那个灌汤包和馄饨暂时先别上了。饺子就够你们俩忙的,店别开那么长时间,要不然我会担心。”

晚上杜月琴抱着被子跑来跟白露挤一张床,白露搂着杜月琴的腰撒娇:“妈,您和爸爸在家可不能太想我,更不能因为忙着卖饺子把自己累到了。等我军训完就能搬回家住了。等我毕业参加工作了……”白露可着劲儿的给杜月琴画大饼,把人忽悠的,白露说啥就听啥。

第二天一大早白露去了邮电局,询问装电话机的事情,结果一问才知道,贵不算啥,关键是装电话得排队,什么时候能轮到不知道,听后面排队的人说,他的亲戚的朋友已经交了钱排了快两年队了,还没轮到。

两年都没轮上?她一共就出去军训一年,岂不是军训都结束了,这边还没轮上嘛,开什么玩笑。白露哪里等得了,她还想着走之前把电话装了,把号码记下来,等到了石市跟父母打电话联系呢。

她想跟工作人员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多交点儿钱啥的办个加急,或者加塞啥的。结果人工作人员根本就没工夫搭理她,无奈,她只能耷拉着脑袋往外走,刚走没两步就撞人怀里了。

白露赶紧跟人说对不起,往后退了两步,一抬头看到人时,又惊又喜:“子瑜,你不是……”

谢必安遗憾地放开趁机搂着她腰的手,低声解释:“洪荒跟地府时间流速不同,我出关后知道你进了小世界就跟着过来了。来邮电局办什么事?”

白露叹气:“我这不赶上军训时间改成一年了嘛,就想给家里装个电话,经常往家里打个电话,也好让我妈放心。谁知道装电话的人挺多,光排队就得排个一两年,那我都军训完回来了,还装什么电话呀。”

谢必安回头冲站在不远处的一中年男子招招手,那中年男子恭敬的走过来:“谢少,……”

谢必安:“何叔,我朋友需要装一部电话,最快什么时候能给装?”

何局长毫不犹豫:“我现在就安排,中午之前就能上门安装。”

谢必安看向白露:“露露,中午之前可以不?会不会耽误你的事儿?”

白露摇头:“没事,我跟导员请假了,中午吃过饭再回学校,说是下午就要坐车去石市了。”

谢必安去柜台交了三千六百块的初装费,让白露把地址填上,然后交给何局长:“何叔,这事儿就拜托给您了,尽快安排上门安装。”

说完和白露一起离开了邮电局,白露出门看到停在路边的挂着军牌的越野车,羡慕的瞅瞅谢必安:“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会投胎?这车一看就好贵,你这回是什么身份啊?”

谢必安笑笑:“没什么身份,就一个小警察。你别瞪我啊,上车我慢慢跟你说。”

白露瞥了他一眼:“你小子老实点儿,我这回可还没成年呢。敢跟我耍花招,我一喊抓流氓,别看你是警察照样被抓进局子。”

“你这丫头越来越狠了啊,才几天功夫不见,都想谋杀亲夫了。行,我绝对老老实实的成不?”

坐到车上,谢必安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身份说了一遍,红三代,去世的祖父、老爹都是将军。他哥是大校,嫂子是某医院主任,他算是家里的异类,从小好吃懒做,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把他老爹气狠了,扔到部队里锻炼去了,在部队待了几年,中间还考上军校学习了两年,后来转业分到了京市公安局,现在是刑侦队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