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自己有儿子,干嘛还要我这个抢走他心爱之人的妹妹生呢……”
原主真的没有冤枉李云悠和程东,她的大儿子李童童真的是程东的儿子。这样的奇耻大辱,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忍,但原主大哥何白峰忍了。他深爱着李云悠,哪怕何童童不是他的儿子,为了李云悠他愿意把李童童继续当成自己的儿子。
他恨原主,他觉得原主就是嫉妒李云悠,李云悠程东更恨原主,他们三个竟然无中生有,歪曲事实,把原主送进了精神病院。
原主父母又一次保持了沉默,何童童不是他们的亲生孙子他们很痛苦,可是老二何双双是何白峰的孩子这个毋庸置疑,他长得跟何白峰小时候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
加上如今程东已经下海事业有成,儿子死活不愿意跟李云悠离婚,他们只能保持沉默,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原主在精神病院被折磨致死。
原主虽然没有说要报复,但白露可咽不下这口气,何白峰和程东一人一颗绝子丹,李云悠一颗恶臭丸、长效倒霉符。何童童那个小王八蛋虽然没有生出来,但他害原主失去了唯一的孩子,还屡次诬陷原主,也不能放过,不男不女丹走起。
何红旗和李萍用不着她出手报复,眼看着儿子的生活越过越糟糕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李萍手忙脚乱的做好饭,没好气的喊人吃饭,白露坐在凳子上拿起筷子该吃吃该喝喝。吃完饭,把自己的碗一收:“我出去找同学打听点儿事,你们慢慢吃。”
她找同学有事是假,去街道询问下乡的事儿是真的。她们家这边靠海,一般下乡都喜欢托关系留在附近,很少有人愿意去东北和西北。
白露问了最近的一趟出发下乡的知青专列是大后天,就给自己报了名,然后对工作人员说:“明天你们能不能去我家通知一声,是这样的,我父母不赞同我去下乡,想给我找个临时工作先干着,或者找不到就直接母亲的班,但是我不想让父母为难,就想着自己报名下乡。
你们去了别跟我父母说是我自己报名的,我不想惹他们生气,但又想下乡接受劳动再教育努力进步。”说着白露塞给负责登记的大姐一包红糖。
大姐麻利的把红糖揣兜里:“行,我们就说你们家必须出一人下乡,你符合条件,已经给登记了。”
白露不住地跟她道谢,那大姐也很高兴,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大傻子,哪有主动要求下乡的。她主动提出给白露安排个近一点的地方,白露摇头说要去东北。
大姐一脸你别闹:“那地方太冷了,一般咱们南方过去的都适应不了,你真的要去啊?我劝你还是慎重考虑考虑,真的,咱们很少有人愿意去东北,就算是你能适应那地方的寒冷,可离家也太远了呀。”
白露目光坚毅:“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为了祖国,我不怕苦不怕累,愿意去最艰苦的东北,为祖国的革命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大姐悟了,这姑娘脑子不好使,肯定是被忽悠傻了,去什么大东北,去西南也比东北强啊!罢了罢了,她一番好意才提醒这个傻闺女,既然她非要往坑里跳,她也不会拽着。去大东北好啊,正好她们这个月的指标还没完成。
白露领了下乡补助,就离开了。她说要去东北是有原因的,去西南的那批知青半个月后才出发,她等不了,也不想等。大后天就刚刚好,原主的那份临时工是一周后才空出来。
第二天,白露连早饭都没吃就出门了,她要去换一些钱票,昨天晚上找出来原主放钱的饼干盒,数了数一共是六块五毛三分钱,粮票两张一共一市斤,就这些家当,她去了东北真就是喝东北风了。
她没打算进黑市,在不远处找了个偏僻的死胡同,吃了一颗易容丸,变成五十多岁的老大娘,换上一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