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没什么的,我们学生兼职就是干这个的。您要是都干了,那学校该取消学生兼职岗位了。”

岑康宁听完这话才算释然一点,但他道:“我还是学一学,总不能不会。”

夏玉兰附和:“对,有时候小李小吴他们不在,我偶尔也上上书的。其实很简单,都是按照编码。”

夏玉兰把编码的规则大致跟岑康宁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