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岑康宁叫他小?胖子。
终于那种熟悉的感觉出现。
黄光远眼前一亮,正?要走出来像从前一样问岑康宁打算什么时候带自己?打游戏上分的时候。
岑康宁忽然对他一笑,露出脸颊浅浅的梨涡:
“你的猴子真的很菜,李白?也是一样的菜,下次别玩了。”
“……”
出门后送别律师。
回到车上的时候祁钊忍不住问岑康宁最后为什么那么说。
“我以为你会说,你的首付没有了这种话。”
毕竟祁钊已经知?道,黄家拿了那五十万,主?要就是为了给?黄光远以后付首付。
他以为岑康宁会以此为方向放狠话。
结果岑康宁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游戏里?的事情。
“哈哈,你不懂,钊哥。”
岑康宁笑出声来,因为最后黄光远露出的表情而深感愉悦:
“他根本不懂首付代表着什么,反倒是游戏,他非常在意。”
“原来如此。”
祁钊点头。
旋即他发动车子,将车缓缓驶离。
这一带属于老?小?区,路况很是不好,不过岑康宁对这里很熟悉,所以在岑康宁的指挥下,三两分钟的功夫,车子就开到了宽阔平坦的大路上。
“先去吃饭?”
岑康宁看了眼时间后道。
刚刚他整个人都是紧张的,那种不自觉地紧绷让他根本也忘记了饥饿。
直到事情结束。
饥肠辘辘的感觉才冒了出来。
想来祁钊也已经饿了,因为现在已经是接近一点钟,早就过了祁钊吃中午饭的时间。
但祁钊并没有把方向盘打向学校的方向。
只是给岑康宁示意车里?有吃的。
“不回学校吗?”
岑康宁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个面包,三两下撕开?包装袋送进嘴,一边吃一边问。
“不回。”
祁钊道。
岑康宁觉得有些奇怪,但具体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他起初以为祁钊可能还有什么其?他事儿需要办吧,毕竟祁教授请一天假不容易。直到吃完面包,岑康宁眼睁睁地看着祁钊把车开?到去往民政局的路上。
岑康宁:“?”
祁钊放慢车速,侧过头,看了一眼岑康宁:“你忘了,今天是我们预约领离婚证的日子。”
“……”
沉默了好一会儿,岑康宁才开?口:“确实忘了。”
这些天他忙于找律师找证据,根本就将离婚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而且其?实这个日子是有点儿尴尬的。
毕竟岑康宁才刚从黄家出来。
等于说是岑康宁刚刚跟一个“家”告别,马上就要立刻跟另一个“家”告别。
虽然此告别不同于彼告别。
可还是尴尬。
尤其?是岑康宁发现,自己?又双叒没穿对衣服。
跟上次去领结婚证他穿的卫衣差不多,他今天身上穿了件儿黑色的羽绒服,羽绒服脱下来里?头则是一件很厚的白?色毛衣。
去黄家倒是没什么。
黄家没暖气温度低,这个天气过去不穿厚点容易感冒。
可是去领离婚证……
没记错的话,离婚是需要拍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