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糕当然也不?是没有?过恐惧,毕竟那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
似乎就连灵魂也被另一个?人的灵魂所入侵霸占了?一般。
但这?种情况下。
蛋糕又怎么能抗拒得了?呢?
于是被亲了?嘴,又被亲了?耳朵,还被轻轻地咬了?喉结。
奶油都被亲化了?。
蛋糕体也软地一塌糊涂。
于是乎也是很自然地,岑康宁难免就有?了?点儿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的确是很正常。
毕竟前头也说?过了?,两?人都不?是白纸。
比接吻更亲密的事?情在?每个?周五的晚上反复不?断地发生,后来更是越过了?周五的界限。
床头柜里那厚厚一沓未拆封的计生用品便是无论如何也撇不?干净的证据。
但无论发生过多少次。
每一次,当岑康宁感受到祁钊灼热的视线不?加掩饰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不?适应。
“看什么?你没有?啊。”
岑康宁脸已经完全热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红晕,勾人的厉害。
他向后不?自在?地退了?半步。
祁钊却目不?转睛,嗓音沙哑,将他轻轻拽回来的同时,手掌覆在?上面?,认真问:“这?一个?月,有?想过吗?”
岑康宁:“……”
岑康宁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想过。
毕竟一个?月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而且这?一个?月里还发生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按理来说?,岑康宁应该完全不?想的,他应该是完完全全把精力都放在?游戏跟本职工作?上,才能让自己稍微从祁钊离开的事?实中得到些许的抽离。
但事?实却是
“想过。”
反抗的力气被蓦地抽空,岑康宁把头埋在祁钊的胸前,没骨头一样?,小声地说?。
“想过几次?”
祁钊继续问。
岑康宁偏过头,一开始并不想回答。
这?种问题怎么能老实交代呢?何况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可是,既然祁钊这样问了。
竟然有?过三次,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惊讶。
“怎么想的?”
祁钊又问。
岑康宁别扭着不?太想回答,可祁钊展现出一副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的态度,岑康宁也就只好勉强开口:
“第一次好像是你走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我……”
他一个?人在?家里,本来正快乐地享受着财富自由后的生活,却在?不?经意间忽然明白了?祁钊对?于自己的意义。
明白了?他喜欢他。
也明白了?他与他早就不?止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然后他哭了?,哭着哭着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盖着祁钊平时会盖的那床被子。
熟悉的气息将他包围。
于是他……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岑康宁脸烫的要命。
说?实话他自己也没办法理解。
一秒钟前分明不?是在?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吗?
“第二次呢?”
祁钊却仍不?肯放过他,将人抱到沙发上以?后,一点儿一点儿的逗弄着,又接着问。
岑康宁顺着他的引导回忆:“第二次是在?下一周的周四?晚上。”
想到那一天的窘迫经历,岑康宁没忍住咬了?祁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