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儿曾经岑康宁还被教练骂过,嗯,骂的?狗血淋头,岑康宁记忆尤新。

不过这事儿过后?也有?好处。

好处就是岑康宁调后?视镜很?有?……

玻璃水冒了出来?。

“很?有?问题。”岑康宁在心中?郁闷地补充道。

一上来?就连续两个错误,岑康宁有?点儿挫败了,他颓然地松开方向盘,嘟哝:“太久不开车,我好像有?点儿生疏,要不还是算了。”

他以为祁钊也会这么认为。

毕竟待会儿还有?正事,今天并不清闲。

可祁钊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一开始都是这样的?。”随后?把他的?手放在屏幕中?的?某个按钮上:

“按这里调整,重新试试。”

也许是祁钊的?语气?太冷静,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岑康宁心中?再?度燃起希望。

再?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按照祁钊的?指导,开始缓慢地调整座椅与后?视镜。

这一次很?快。

他看着后?视镜里清晰无比的?视野,惊喜:“成功了!”

“好,现在准备出发,向右打方向,轻轻给电。”

祁钊说。

“嗯,行。”有?祁钊在身边,岑康宁莫名地就多了一份底气?。这个男人的?情绪实在是太稳定了,以至于岑康宁也跟着变得冷静。

所以他没?兴奋太久,很?快在祁钊精准地指导下,把这辆赛博皮卡平平稳稳开上了车道。

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感受着车子在自己的?控制下加速,变道,转弯。

慢慢地,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下来?。

凉爽的?风也从?车窗外吹了进来?,吹在岑康宁的?脸上。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畅快。

一切都很?好,唯独就是有?一点风怎么把他好不容易弄好的?造型给吹乱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岑康宁立刻按下按钮关闭车窗。

可惜,为时已晚。

副驾驶座上一直情绪稳定的?某人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不明显的?弧度。

终于想起刚刚某人趁着教学调后?视镜的?时机打开车窗的?岑康宁:“……”

以后?谁要说祁钊是老古板,他就跟谁急!

哪里古板了?

分明是白?切黑。

可惜岑康宁没?带发胶,所以造型的?事也就只好作罢。倒也没?有?特别生气?,因为驾驶的?快乐很?快冲淡了造型的?重要性。

头发在风中?飞舞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车在空荡的?山区小路上肆意地开也很?爽。

岑康宁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人一有?钱就先买车,开车的?感觉真好,好到他甚至开始后?悔让钊哥退订。

不过开着开着,他就开始有?点儿好奇:

“钊哥,我们这导航对吗?”

“对。”

祁钊笃定道。

岑康宁:“可是,我看着我们好像要开进山里了。”

“就是山里。”

“……”

半小时后?。

岑康宁下了车,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青山白?云,一时竟无语凝噎。

“五年前?我爷爷退休,就搬到了这里。”

祁钊以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了一个退休大佬不甘寂寞的?后?半生。

“他在这边儿种地,养鱼,继续教学生。”

“任谁说都不回去,去年开始已经退休返聘,年纪大没?办法行医了,就成了当地好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