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谢的,举手之劳而已。”
岑康宁这么回答道。
这句话倒是没?有半句虚假成分?,而是岑康宁真的这么想。扪心自?问,他嫁给祁钊以后,享受了祁钊不?少厚待。
好几次生病。
也都是祁钊整晚不?睡的照顾自?己?。
给祁钊做顿饭算什么,岑康宁觉得这事儿再小不?过,压根不?值得感谢。
不?过,说是这么说。
当他听到从祁钊口中说出的感谢时,他还是感到难以抑制的喜悦。
像是蜜糖在心口化开般的滋味。
带着几分?侵入心脾的甜。
岑康宁品鉴着蜜糖的滋味,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脸好像正在发烫。
他用手贴了一下?自?己?的脸。
果然很烫。
为什么?
他又没?有发烧,况且,那分?明只是一句最普通不?过的感谢而已。
岑康宁慌乱了一瞬,而为了掩盖他的慌乱,腾地一声,他拉开凳子站起身来。
“我也饿了,去厨房做点东西?。”
随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躲进厨房。
直到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算勉强清醒。
清醒后,岑康宁冷静下?来。
他没?有对?此事进行细究,而是果真在厨房给自?己?弄起吃的来。
毕竟他也的确饿了。
从下?午下?班到现在,因为刘海俐的不?请自?来,他滴米未进。
以岑康宁的胃口,其实早该饿的肚子咕咕叫,不?过是因为后来发生了种种应接不?暇的事情,才使?得身体的反应慢了几拍。
这会儿人站在厨房,其实已经饿的快前胸贴后背。
岑康宁没?想太?多,只想最快速度填饱肚子。
而显然,现在厨房里他最想拿来填饱肚子的,就是刘海俐留下?来的那半碗鸽子汤。
手擀面是不?可能了。
岑康宁起锅烧水,最快速度给自?己?下?一碗挂面。
简简单单的挂面,配上荷包蛋青菜鸽子汤,方才就馋的他不?轻。
当然。
这碗面不?能放太?久。
否则就会重蹈祁钊方才的悲剧。
于是五分?钟后,岑康宁端着一碗刚刚出锅的鸽子汤挂面来到饭桌。
“我就不?客气了。”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道。
“等?……”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祁钊叫停他的一瞬,一大筷子面已经被饿到理智全无的岑康宁送进嘴里。
然后
嗯,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玩意?
“呸呸呸!”
卫生间里。
不?停漱口的人换成了岑康宁。
他顶着一张漱口漱到皱巴巴的脸,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姜味?”
祁钊看到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又心疼,给他递上薄荷漱口水的同时,淡淡说:“我妈喜欢用姜汤炖鸽子,认为这样祛寒。”
岑康宁:“……”
“你怎么不?早说!”
岑康宁一边漱口一边控诉。
早说的话,他绝对?不?用那碗鸽子汤了,哪怕是清汤挂面,或者泡面呢,也比这碗姜汤面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