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浅浅的红色:“喝酒了?”毕竟此前从未见过伞南喝酒。
伞南嗯了一声,依然没什么波动:“不影响。”
蝰没再说话,只顺着动作在床边坐好,看伞南蹲下来,给自己脱鞋。裤腿在牵动下布料摇晃,摩擦到腿根受伤的皮肤,细密的疼泛上来,让蝰不自觉偏了偏腿。
伞南略微一愣,抬头问道:“怎么了?”
蝰抿了抿唇,断续接了句:“昨天你......有点疼。”
伞南忽然想起来早上因为闹气故意没管,咽喉滚了两下,便直接往他腿根上摸了过去。
蝰无端觉得这个位置和这个姿势都叫人害躁,冷不丁把腿并起来,正好夹住了伞南的手。
伞南顿了顿,在窄缝里幅度极小地稍微拍了拍:“打开。”
蝰对上伞南看过来的眼睛,又慢吞吞地把腿打开了。
伞南先贴住左腿上的伤,灵力覆盖下,发热得有些痒。蝰还想躲开,却被伞南猛地收指捏住,没能撤离。
等两边的伤都治好,伞南便站起来,半弯着腰凑到蝰脸前,两根指头捏着下巴往旁边偏开,仔细看他的颈侧,发现果真还有一道很浅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