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半晌,便又盘腿而坐,趁着伞南不在继续积蓄灵力。
蛋壳从床尾钻出来,伸着信子,在软床上左左右右、歪七扭八地爬,格外自在。
但没高兴多久,却在忽然间鳞片紧锁,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一缩脑袋,藏到了蝰的身后。
床边的窗户大敞着,递来漆黑的夜空。而木制的窗框边缘,却无故泛起了琳琅光泽。
一条五指粗的蝰蛇不知何时攀附于上,正向屋内延伸,鳞片尖锐,颜色黑紫,头顶生有一只暗灰的独角。
独角蛇爬到蝰床前一米处,起身而立,带着空穴而生的冷风,幻化成跪立的人形,垂首低头,抱拳行礼。
“芥鸦来迟,请主上责罚。”
唾蛇有亲兵,唤作虺,而虺之首领,便是芥鸦,已跟随蝰长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