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住蝰的脸颊,又凑过去抵住额头,语气温柔:“我好好的,哪里也不去。”
“你别怕。”
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点了点头,姿势从伞南依偎着他,变成了他依偎着伞南。
接着又伸出手,静静触摸到那人胸口上,轻声发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伞南将其认为是许久不见寻常的关心,十分配合地回答道:“没哪里不舒服,你让芥鸦三天两头就往我这送补品,想出问题都难。”
“只是你不在的时候,老觉得心口发闷,像空了一块似的。”
他闭着眼睛,理所当然将这种不适当作思念带来的后遗症。
但蝰很清楚,这是护心鳞带来的感应。
“是你太操劳,又经常不休息好。”
他依然没告诉伞南真相,只是枕着他的手臂,在此刻觉得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