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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丢失到一边了。

极品坤泽的气息飘散在密林间,沉睡的百兽皆躁动不安。

下一瞬,又一股更加馥郁的香气散了出来,这股香深邃又甘醇,充满了侵略性,立刻令得林间野兽惊散四逃。

月亮渐渐从西边落下去了,林燕然跳下巨石,将她放在石头边缘坐着,蹲下身来吻她。

两只手掌掐着她的腰,埋首,嘴唇在她湿漉漉的下唇不住吮食。

她支撑不住,倒在了石块上,石身冰凉似水,令她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栗,却又在这间歇想起标记的事,颤抖着发出呓语:“阿然,标记,标记我。”

林燕然抬了下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有些疑惑,又埋首下去,吮着她。

晨光熹微的时候,林燕然飞掠去林间,找回了那条被风刮走,挂在某处树梢的淡紫色抹胸。

有琴明月蜷缩在巨石上,身上披着林燕然的外袍,银色的月光映出一双红趾玉足,那粉芙蓉般的足趾蜷起,美得像是一幅画。

她手脚一丝力气也无,看着林燕然用两根手指捏着自己的抹胸,放在鼻尖下嗅闻,顿羞得闭紧眼睛,不住念叨:刁民刁民刁民,说是带她出来消食,结果夜不归宿!

大骗子!

忽地想起来什么,她气恼道:“天都要大亮了,还不带我回去?”

她累的眼都睁不开了。

林燕然嘿嘿一笑,将那条抹胸揣入怀中,抱着她,从山顶一跃而起。

身形矫健又秀美,像是只精力充沛的猎豹,一纵一跃,足尖踏着层层叠叠的树梢,犹如凌波微步般,悠悠然下山去了。

幸而院子里无人。

林燕然抱着她,一阵风似地回到了厢房。

有琴明月已困倦地闭上眼睛。

可是感受到她的手臂在抽离出去,她又惊醒,猛地抓住了她手腕。

林燕然以为她不舒服,忙体贴问道:“娘子,你可有不适?我这就去打水,让你洗个热水澡。”

有琴明月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忽地幽幽道:“阿然,你为何还不标记我?”

林燕然纳闷道:“昨晚不是标记过了?”

有琴明月也不知她装的还是真不知道,明明都偷走了自己的册子,又带着自己胡闹了整晚,却偏偏不标记她。

她有些羞恼,肃声道:“那都是临时标记。”

林燕然望着她,眼神略显诧异。

有琴明月本就不是遮遮掩掩的性子,当即道:“你是我的妻郎,既和我做了夫妻,便该永久标记我。”

林燕然眼底诧异更多,语气不解地问道:“娘子,你之前不是最反感被永久标记吗?”

有琴明月先是沉默,接着点头,道:“那只是以前,那时我不敢敞开心扉,但如今我们认定了彼此……”

她还是有些害羞,垂了眼帘,小声补充:“可以永久标记了。”

林燕然却皱起了眉,问道:“可我们不是已经做了夫妻吗?”

有琴明月被问的哑口无言。

林燕然继续道:“既然都已经是夫妻了,何须永久标记,我听说永久标记对坤泽不好,我也从来不想这么做。”

有琴明月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心底更是涌出浓浓的苦恼,天下间的乾元,哪个不是急盼着永久标记自己的坤泽?

偏她就不。

她羞恼地咬住嘴唇,盯了她好一会儿,方幽幽道:“可我是你妻子,你难道不想永久标记我吗?”

林燕然笑了起来,抱住她,亲亲她的脸:“谢谢娘子这份心意,但我不想让你失去自由。”

有琴明月忍不住道:“阿然,我心甘情愿的。”

林燕然却压根不喜欢这种乾元对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