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的劲儿,死死抱住她的腰,林燕然一边和拓跋焰过招,一边将脊背往上抖动,柳蓁蓁便被这么抖到了她背上,身体颠簸的几乎快要散架,眼含泪花,却丝毫不敢松懈,跟个乌龟壳似的紧紧扒住她肩头。
拓跋焰弯刀被夺,竟然立刻摸出了一把匕首来,又朝着林燕然猛刺。
她的随从都在旁边射箭,幸而她和林燕然近身搏斗,随从生怕射到她,两侧飞箭并无飞箭射来,只有背后时不时有随从放冷箭,想射柳蓁蓁。
柳蓁蓁只听嗖嗖声不断,林燕然手往后一抄,抄住一支飞箭,又是一抄,再接住一支。
柳蓁蓁吓得脸色惨白,将头埋在她肩头上,闭着眼睛,压根不敢看。
林燕然也被这个情形折腾的狼狈不堪,恼怒万分,立时发狠起来,一拳砸在拓跋焰的腰上,她立刻惨叫一声,林燕然趁机抓住她手腕,再次将她手上的匕首夺走,抵住了她喉咙。
“狗贼,你有种就杀了我!”
林燕然压根不理她,喊道:“你们再敢放一支箭,我就割断你们公主的脖子。”
随从俱都吓得失色,没有一个人敢动作。
林燕然腾手去拽缰绳,拓跋焰忽然探头,一口咬在了她胳膊上。
她气得将匕首往她脖子上狠狠一压:“你不怕我杀了你?”
拓跋焰浑然不惧,咬着她胳膊不放,那架势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来,忽然“啪”地一声,脸上挨了一巴掌,她立刻松了口,晕头转向的瞧去,发现是柳蓁蓁打的,柳蓁蓁打完她一巴掌,就吓得将身体往旁边缩去。
拓跋焰已如发怒的母老虎,吼道:“她就是有琴明月,我要杀了她?”
说着便伸出双手要去掐柳蓁蓁的脖子。
柳蓁蓁吓得大叫:“林燕然!”
林燕然这时终于抢到了缰绳,猛地一拽,奔腾的骏马立刻减速,她摇晃不停的身形总算稳定下来,抵着拓跋焰脖子的那只手猛地将匕首收起,将她狠狠一推,拓跋焰立刻往下倒去,惊吓的旁边侍从大呼:“公主!”
赫连月听见这惊呼,立刻便要飞来,可是身形又一次被林凤凰锁定。
她忽然不管不顾地俯冲而下,想要近身抓住林凤凰,可刚来到林凤凰面前,就浑身一寒。
她倒飞出去,刚好躲过一枚暗器。
公主府盯梢的死卫,出手了。
赫连月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她不确定来了多少死卫。
只能冲着林燕然喊道:“臭丫头,你敢伤害焰儿一根汗毛,我就剥了你的皮!”
林燕然又将拓跋焰从快要掉下去的姿势拽了起来,她人也跟着坐到了马背上,将她双臂扭住,又用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
柳蓁蓁也随着她落在了马背上,她大口喘息着,还没从这惊心动魄中回过神来,依旧紧紧抱住林燕然的后背。
拓跋焰回头,恨恨地瞪着她:“狗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林燕然双足踹了踹马肚,催着马匹朝着公主府的方向走去,嘴里冷冷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匕首的刀刃压着她的脖颈,轻轻用了一份力,立刻令拓跋焰感觉到冰凉的刺痛。
“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我现在只是轻轻一划,你就出血了,再一用力,你血管就断了,到时候血会像是挖开的泉眼一样往外冒,你想看一看吗?”
拓跋焰本来只是嘴硬,她被林燕然当街抓住,这么多人看着呢,若是林燕然敢杀她,北蛮肯定会出兵攻打,所以她觉得林燕然不敢杀她。
可现在脖子上凉飕飕的,越来越疼,好像真的出血了,她顿时吓得汗毛倒竖,喊道:“狗贼,你敢杀我,北蛮的铁蹄一定会踏平你神瑶!”
林燕然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