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大丽笑了笑,“再回去睡会吧,姐吵到你了。”
“本来也睡不着。”虞浅扭了下脖子,刚才吞下的药片已经开始起作用,现在头至少不像被一斧头劈开那么疼了。
钟大丽瞄了眼门外的雨,说道:“是哈,又到梅雨季了,你头疼的毛病又开始了。”
“吃药了。”虞浅叹口气。
“也不能老吃药,是药三分毒,能扛住还是自己扛。”钟大丽裹上衣服,拉开抽屉,随手把那一百五揉吧揉吧塞进去,看都不看。
“都他妈吃出抗药性了也没用。”虞浅啧一声,站在门边,“走了啊,姐。”
“你要是睡不踏实就来姐这,你这毛病得找个人陪着,要不老是想得多,睡得浅。”钟大丽说。
“没事,不耽误你事业。”虞浅扭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台历,那台历已经因为回南天返潮,印刷字模糊不清,很难辨认。
“我哥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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