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3 / 3)

时不时就要戏弄一番,只不过不危及生命而已。他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保命,是远离是非之地。

后来,宋琲学会利用优势反抗,只不过,他们的这些小打小闹对太子对皇后而言只是挠痒痒,要想将他们拉下来,只有不能容忍的大错。

“对了,你要是去学骑马,岂不是又落人口实?”安妃不由得担忧起来。

毕竟自家儿子一直以来主打气虚体弱,晚间又让太医来照顾,若是学习这些岂不是自打嘴巴。

“儿臣不能永远做个废人,幼时装病是为了保全性命,渐渐病好也是为了以后。”宋琲的眼神一点一点地锐利起来,深不可测。

宋琲没有打算装一辈子的病,一个被养在深宫中的皇子难以成事,手上必须握有实权,正好可以借“太子坠马”一事学习武艺来掩饰他本就会的事实。

安妃点了点头,“是,我们不是十年前任人揉搓的面团了,不能让太子与皇后永远欺负咱们,而且你的舅舅已经从边关回来了,我们手中又多了一个筹码。”

安妃的弟弟沈翎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成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外征战十余年,立下汗马功劳,很得皇帝赏识,特被召回京都,安妃与宋琲身边有了一个依仗。

应付完皇帝,又和母妃说了一会儿话,宋琲觉得身心俱疲地很。

恰巧,柳仪温端着熬好的汤药,掀开珠帘走了进来。

一闻到苦味儿,宋琲就皱起了眉头,药苦嘴苦心也苦,可真真是难受至极,“小柳太医啊,有没有吃了能让人很开心的药呢?”

“没有的,殿下,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态。”柳仪温将药放下,不禁想:这是怎么了呢?突然又多愁善感起来。

“哎,可我现在就是心态不好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快乐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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