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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疼痛,生生地逼出了眼泪。

话音刚落,宋琲等一行人就赶了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简直大惊失色,在众人面前一向端方持重的他第一次失态,控制不住地面露狰狞,“宋珩!你把人放了!”

宋珩的手上用力,又将匕首又逼近了一些,笑得癫狂,“我就知道你对他的情义不浅,宋琲你也有软肋!”

宋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去和宋珩谈判,“你想要什么?金钱?出宫?活命?我都可以给你。”

“我只要你死!”宋珩此刻什么都没有了,他知道自己也不能再拥有什么,但他本该拥有一切的,父亲的疼爱,至高的权利,通通没了,都是因为宋琲!“你把刀刺进心脏,我就放了他,刺啊!”

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因为情绪激动而脖颈处,溢出了鲜血,刺红了宋琲的眼睛,于是毫不犹豫地抽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

“不……不……”柳仪温双目滚圆,惊恐万分,不顾脖子上的伤口,拼命地摇头。

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惊惧之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捏着一根银针,狠狠地扎进了宋珩的麻筋,宋珩立刻感觉到如过电一般的疼痛,手一软,刀退了几分,柳仪温猛地甩开了他的手朝着诺诺跑去。

千钧一发之际,宋琲迅速反应过来,飞出一记飞刀直接插.进了宋珩的胸膛,当场毙命。

宋琲朝着柳仪温而去,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口,再转向诺诺。

诺诺扑进了柳仪温的怀抱,不断抽噎着,“爹爹,爹爹,呜呜呜呜……诺诺疼……”

柳仪温紧紧地抱着诺诺,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去摸诺诺的脉象,“没事了没事了,诺诺乖,爹爹在呢。”

废太子死亡,恭顺亲王被关,陆氏倒台,这场闹剧彻底结束,皇帝也未再提指婚的事情。

诺诺被踹出去的时候正好有个垫子垫了一下,没有摔伤,但被一个成亲人实打实地踹了一脚也是伤到了肺腑,需要好好养着。

柳仪温日日守在诺诺的床前,又是号脉又是熬药,衣不解带的照顾,人瘦了一圈,眼睛通红,眼下都是乌青。

宋琲进来的时候,柳仪温正趴在床边打瞌睡,紧紧握着诺诺的小手,拿了一条薄毯盖在了他身上。

此时诺诺也醒了,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几天的汤药喝下去,她已经不怎么疼了,挣扎着要起身,手一动,柳仪温就醒了。

“怎么了诺诺?哪里不舒服?”柳仪温连忙问道。

诺诺摇了摇头,“没有,诺诺想喝水。”

宋琲按住了柳仪温,转身去倒水,诺诺似乎是渴极了,两三口就喝掉了温水,然后看着柳仪温,视线落在他缠着白布的脖子上,伸出手小手摸了摸,“爹爹疼吗?”

“爹爹不疼,诺诺疼吗?”

诺诺咧嘴一笑,“诺诺也不疼。”她是真的不怎么疼了,一开始是很疼很疼的,可是躺了几日她又觉得自己生龙活虎的了,“诺诺应该向叔公多学学武艺,这样就没人敢欺负爹爹了。”

柳仪温抱住了诺诺,愧疚道:“没人欺负爹爹的,爹爹没有保护好你。”

宋琲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一切都是源于自己,才让阿温与诺诺承受了这么多。

柳仪温给诺诺清洗身体,喂她吃饭,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享受过这样的亲子时光了。

又是两天之后,诺诺的伤势彻底好了,能跑能跳的,都能爬树摘花了,没有什么异常。

柳仪温这才想起来一件事,“既然诺诺没事了,我得赶紧回太医院……”

“不必回去了。”

柳仪温一愣,“可是陛下那边……”

宋琲的脸色沉了下来,淡淡道:“不管他了。”就好像在谈论一个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