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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看着就安心……”

秦丰说着,微微一顿,声音陡然狠厉起来:“但你怎么能把她给毁了?是你跟吴家那畜生提起了她吧?所以让她遭了罪,让她为了从吴家那畜生的手里逃走跳进了河里。她又不会水,就这么死在了水里!”

桑珏心虚地低下了头,低声道:“我也不是故意跟吴家公子提到她的,吴家公子那时候缠我缠得紧,一直说看我像是个女儿,非要给我验身。还说就我算不是女儿,也要跟他相好一场。那吴家公子相貌丑陋,我怎能愿意?我只是在慌忙之下,才提到了有个小寡妇姿色不错。她……她……既然已是寡妇,就已经破了身子,那给谁又有什么不同呢?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若是真被那吴家公子得到手中,我该如何是好?你怎么能只怜惜她,不可怜可怜我的处境呢?”

桑珏说到这里,慌忙抬头看向秦丰:“而且你吴家公子不是落了罪么?罪魁祸首都已经得到了惩罚,你为什么要恨我?”

桑珏说着,眼泪顿时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她哭着看向秦丰:“我对你的种种好,怎么在你口中都变了样子?你怎么能中意那个比你年长的寡妇,对我却如此怨恨?难不成你忍心让我去遭那吴家公子的毒手……”

“是的,就该你去遭那毒手。”

秦丰冷声道:“那个畜生怎么缠上你的,你莫非忘了么?若不是你见他落在书斋中的字写得漂亮,故意打探接近,那个畜生怎么会注意到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你跟他起先就是往来通讯,不也甜言蜜语说不尽么?怎么看到了他本人样貌不好,就不愿意了。你不愿意就罢了,怎么会要害了旁人?”

秦丰跟在桑珏身边有些日子了,桑珏原本就因为年纪小,不大会遮掩。而秦丰又现在在柜上被教得极会擦眼观色,桑珏做出的事怎么会逃地过他的眼睛。

秦丰垂眸冷冷看着桑珏:“像你这样的人就该去死!你死了,就能少害一些人了。我现在最恨的就是当初没有抢在你害人之前毒死你!”

桑珏被秦丰说地脸色惨白,看着竟然比当初被判下劳役的时候更加凄惶。

桑珏连连摇头:“不是的,我不是像你说的那个样子,我没有!我只是被逼无奈,而且那小寡妇既然不知羞耻地喜欢勾搭男人,多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那吴家是有些银子的,我也是想给她挣条出路。如果她能够抱上吴公子的大腿,何必再抛头露面呢?我怎么能想到她竟然能死?她这一死,倒是连累了吴家公子也……他要不是因为那小寡妇不顺从,也不至于用强。要不是那小寡妇性子太犟,两个人也许也能和和美美地过下去。像她那样的女子,即便做不了吴家的正室,只是做个妾,也算是福气了。”

虽然那吴公子相貌丑陋,但是当初桑珏还记得跟吴公子通信时的那种甜蜜感觉。而且吴公子出手大方,两人还未见面,就送了桑珏很多礼物。哪怕两个人见了面,桑珏不喜欢吴公子的长相,却得意于吴公子的纠缠。有吴公子这样缠着,她既觉着自得,又可以向黎臻等人抱怨一番,引得黎臻等人的怜惜。

桑珏当初提到葛萱草,也是一怕吴公子真的要对她验身,二也是想要试试吴公子的真心。桑珏原本的打算是吴公子转移部分注意力到葛萱草身上,待他玩儿够了葛萱草,在回到她这里。可是没有想到葛萱草竟然脾气这么倔,竟然不肯从于吴公子,还跳了河。

出事的时候,桑珏也并不在意葛萱草的死活,只是怜惜吴公子因此落了罪。他虽然容貌不好,但字写得当真漂亮,若是没有这桩事,吴公子甚至还能有个好前程呢。着实是可惜了!甚至当时桑珏还有些怪罪葛萱草做姿态做的太过,吴公子配她倒是配不上,配葛萱草不是绰绰有余么?难道葛萱草就喜欢抛头露面卖豆腐不成?

秦丰皱眉冷笑道:“这个时候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