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太宰治:“你再仔细看看呢,说不定我们一走,你就要有血光之灾了。”
说完他挑了挑下巴示意去看旁边额角青筋暴起的[中原中也],一般这种情况是要揍人的前兆。
“呵,别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太宰治]没好气的说。
“哈,我和你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你笑的可真假。”
“彼此彼此,你以为你要好到哪儿去?”
“最起码我不会以为自己加入侦探社就真的变成好人了。”
“所以呢,需要我给你发一朵小红花吗?”
……
幼稚。
中原中也扶额叹气,看向了另一个自己。
[中原中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一笑表示自己没事。但他脸部有些僵硬,外加现在内心完全开心不了一点,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略显诡异。
“你……还好吗?”中原中也有些不太确定的问。
“我没事。”可能是知道自己笑得很难看,于是[中原中也]收敛了笑,只是摇摇头。
“要和我走吗?”中原中也问,“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看上去吵不完。”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他应该是有话和自己说,由于对另一个自己的亲近感,在考虑其他事情之前,他的头已经下意识的点了一下。
病房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太宰治]是先沉默的,不是因为说不过,只是失血过多,说久了头晕需要缓缓。他惨白的像一张纸,坐在床边,闭着眼睛休息了片刻,瘦削的手指握着床沿的栏杆,手背青筋暴起,看上去就是护士很喜欢的手。
太宰治懒散的倚着墙:“他走了。”
“……我不瞎。”
“看不出来。”
“那可能瞎的是你吧。”
太宰治无辜的耸肩:“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一点,那随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其实是来当心理导师,帮你排忧解难。”
[太宰治]麻木脸:“……”
当心理导师,排忧解难,很通俗易懂的一段话,但和“太宰治”这个人名连在一起,意思就变得千奇百怪了起来。
他诚挚的问:“你的排忧解难,不会是劝人直接一针氢化物下去,百病全消百忧全无吧?”
太宰治思考片刻,道:“不是,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太宰治]伸手。
太宰治挑眉:“我骗你的。”
[太宰治]:“……”
他开始盘算神不知鬼不觉把对方弄死的可能性。
“别想了,我杀不了你,你也杀不了我,我们是一样的。”太宰治提醒道,“毕竟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就是你。”
“但我们走了不同的路,人由记忆和躯壳组成,当我选择留在Mafia的时候,就说明我们已经不再能够理解对方。”
[太宰治]揉了揉额头,嘴唇近乎无色,他现在看东西已经有些恍惚。
“你现在似乎需要医生。”太宰治友情提醒。
“……没必要,死不了。”
算了。太宰治想,既然劝不动,那就随便吧,反正半死不活的不是他。
太宰治温声继续刚刚的话题:“他对你很重要。”
虽然没有挑明,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的是谁。
“你想说什么?”[太宰治]问。
“我想说逃避是没有用的。”太宰治说,“你应该试着看清自己,这样你才会知道,他为什么重要,你又为什么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