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

像是有只猫一直在用爪子挠他一样,他又是想问,又是觉得没必要问。

尤其是昨晚,岑康宁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卧室左半边的床上,想到前一个晚上已经没有收到晚安,刻意没休息,一直等祁钊。

但他等了很晚。

一直等到了两点,祁钊依然没回来。

到底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