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钊:“?”

“怎么,不是吗?”

岑康宁看到祁钊惊讶的眼神,感到莫名其妙。

祁钊:“当然不是。”

祁钊把闵正祥用岑康宁来威胁自己的话大概转述了一遍,程度控制在不会让岑康宁感到非常惶恐不安,但却足够让他产生警惕的地步。

岑康宁听完就沉默了:“不是,他有病吧?”

用他来威胁祁钊有个鸟用?

且不提两人只是协议关系。

就算两人是真夫妻,这种威胁也很有病。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他难不成还找人打我?”岑康宁嚷嚷:“或者绑架?好歹是一个大学教授呢,要点脸吧。”

祁钊却道:“总之要警惕。”

岑康宁想了想:“你说的也对,而且万一他不打我不绑架我,但给我下药呢?就像那天对你一样。”

祁钊:“……”

岑康宁:“如果我真的被下药了……”

岑康宁顿了顿。

忽然,他看向祁钊,桃花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很认真地语气:

“祁教授也会帮我吧?”

作者有话说:

某种意义上老登有句话没说错,是男人就好色[黄心][黄心]

第37章

祁钊回去继续帮学生做实验了。

岑康宁留在办公室等他下班一起回去。

办公室里很安静,于是岑康宁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方才祁钊说那句话时的表情。

那是很淡定,看上去非常冷静的一个表情。

好像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一般。

然而祁钊没有说:“会。”而是说:“行。”

岑康宁揣摩着这两个字的区别,温度再度上涌,皮肤逐渐变得绯红,从耳根子,一直红到了眼底。

他开始嘀嘀咕咕,碎碎念:“什么叫行?”

“说行好像是我们已经约好了一样,明明我只是问会不会,没问行不行。”

“不行当然也可以。”

转而又忽然想到一件事。

是关于上回被自己拒绝的新合同。

时间已经过去快一周了,岑康宁拒绝过以后就没多想,可今天忽然这么一个“行”字却让岑康宁猛然想到:

会不会,其实祁钊一直还没放弃?

岑康宁想到这个可能,呼吸一下子停滞般。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很快速地跳动,带来一阵接一阵的心悸。

那是冲动。

也是某种讯息。

十点二十分。

祁钊总算按时下班。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结果竟然还能跟平时一样准时下班,祁钊把它归功于在办公室里老老实实等待自己的岑康宁。

虽然,等祁钊回办公室的时候。

他已经东倒西歪,躺倒在沙发上。

“怎么不去床上睡?”

祁钊刚一回来,岑康宁就醒了,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爬起来,整张脸上都写着困倦。

岑康宁揉揉眼睛,说:“我就想简单眯一会儿,躺床上万一睡着了怎么办?”

“睡着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