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220(5 / 54)

路。她有时候没那么坚定而绝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走在有且仅有的那条通往满分试卷的过程里。

她没有逄余、翟嵇、伊丽丽那么厉害。毕竟学生不可能跟执行任务的特种兵比。而她在成长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停。

不管是以前的经历、现在的经历,她都是看似不太幸运却又一直非常幸运的那个。

直到现在,其实也是生活在变相的庇护伞下。

但她知道——不管是不是别人想让她做的,不管是不是被.操纵的,不管这是不是俄狄浦斯轮环*,这都是她不做就会终生后悔难过的事情。

有这个前提存在,其他那些就都不重要了.

时间不以任何外物而推移改变,滴滴答答走过了十一月,慢慢吞吞走过了十二月,接着迎来了2105年。

然后一月过去、二月过去,三月到来的时候,车队重新发动,逄余黑着一张脸坐在云栖栀旁边,带上车门,非常不爽的把前后座中间的遮光遮音板扯了下来。

“等等等等——”小云老板满脸都是忍不住的笑意,又带了点窘迫,伸手去扣他的手,小小声,“干嘛呀。”

被用悬麻纤维以及混合钢板加固过的车子异常结实,即便是后面爆.炸,传到前面的动静也会变得很小,但即便这样,驾驶座和副驾驶的古景诚和翟嵇还是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和注意力都在外面和兄弟身上,谈天的同时三三两两讨论这次的行动任务,就好像生活在另一个次元世界一样。

逄余低头到云栖栀脸侧,呼吸吹拂在她耳廓上:“接吻。”

云栖栀勉强绷住表情,很认真正直的样子,声音还是小小的:“我知道你……但这次有正事呢。”

逄余一脸黑气。

当时在A2宿舍楼建好前,逄余曾经半试探半强势的提及到了更进一步的话题。而因为体谅女朋友,所以非常“宽宏大量”的把日期定在了年底。

那时候大工程结束,天气变冷,云栖栀不需要再一天五六趟的忙活运输东西,一切也都提上了章程,不会出现非常紧急的意外事故或者特殊需求,如果是在有代步工具(逄余)的前提下懈怠几天,想来是没什么问题。

逄余的算盘打得挺好,可现实却没有按照他想要的来走。从去年十一月份开始到今年三月份,愣是没多少班能休,包括云栖栀在内,最长的休息时间可能也就一下午。

当然,半下午时间也来得及,但如果第二天有很多事情要忙,还非要在这仅有的、短暂的休息时间里做点什么,折腾消磨掉,就是明明白白在给云栖栀额外找麻烦了。

逄余又怎么可能愿意让她辛苦。

那今天不行、明天不行、大后天也不行……不行着不行着,就到了三月份。

眼看着这想要的还是得不到,原本做好的打算完全泡汤,欲.望都已经到了闸口却只能强收回去。逄余脸能不黑么。

他已经数次无意识被欲.望引动,有时候整个人的意识都完全丧失了。夜晚睡前明明是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结果醒过神来以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正站在云栖栀的门口,手搭在了她的门把上。

那种痛苦的感觉仿如胸腔内有一座火山在爆发,已经不是欲.求不满那么简单,而是真真正正产生了过度压抑的痛苦,痛到恨不得把心脏和肋骨间从胸口挖出来、甚至直接把欲.望源泉给切掉。

这份求不得和自我压抑已经冲垮了他的理智,逄余这段时间的自控性大幅度降低,最后只能被顺水推舟派遣到外缘进入最辛苦的开荒队,一天十几个小时的重体力劳动,才能堪堪把体内的剧痛和烦躁消解。

这份扭曲的渴望甚至都逐渐转向了施.暴.欲。

他的痛苦被云栖栀看在眼里。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