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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僵。

云栖栀也浑身一僵。

两个人彼此僵持在原地,等到傻白甜老板真正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后,第一反应就是慌乱地掉头就跑,但还没等到视野转到身后,腰间就被一条手臂给勒住了。

云栖栀眼泪花都出来了。

真就是能拿铁臂来形容,甚至云栖栀在这种时候都忍不住在脑海里思考了“他是不是就是个伪装成人类的钢铁机器人”这种可能性。

打在她头侧脑袋上的呼吸声在几秒钟内非常重,重到她都能够感受到自己头发丝被鼻息吹起来了。但几秒过后,身后的钢铁加鲁鲁、不是,身后的逄余像是平静下来,那种“坚.硬”感慢慢褪.去。

“你刚才在做什么。”他询问

真是见鬼。

可能真是被惯坏了,云栖栀现在还有心思去想“他居然问了句废话”。

她干了什么难道不是很明显嘛。

不就是戳了下腰。这还隔着几层衣服呢。

就是。

戳下腰怎么了,不痛不痒的。

云栖栀慢慢回归理直气壮。

之前他还弹过她不知道多少的脑瓜崩呢,伊丽丽还曾经把她叉着腋下举起来过呢,豆豆还挠过她痒痒呢,小猫咪还跳到她腿上窝着呢!

戳下腰怎么了。

“戳下腰怎么了。”云栖栀大声,然后非常生气的转头看他,“你居然还敢凶我。”

……

两个人身高差在这里,即便是面对面也需要拉开距离才能看到彼此的脸,更不用提这种背对状态了。不过现在已经越发自我说服的云栖栀非常配合,侧身转着脸往那边看,逄余同样弯腰侧身,安静地看着她。

“咕。”

云栖栀小声吞咽了下。

逄余跟她腿围差不多的手臂挪动了下,然后扣住她的腰,不发一言,带着她继续往外走。

云栖栀脑袋里面紧绷着的那根弦猛一松,这才感觉整个人重新活过来了一样,眼前的景象也重新清晰起来。她心脏仍旧砰砰跳到像是要弹出嗓子眼,又无意识吞咽了几下,这才像是勉强遏制住了点那个小团子对她胸腔胸骨发起的攻势。

可能……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云栖栀腿脚还在发软,但身后的狗熊保镖就像是个体外骨骼甲一样,撑着她走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停顿和困难沉重性。

她试图从少到可怜的异性相处经历、或者同性有人谈论异性时的情况里找到点跟现在能稍微配上套的经验总结。

但因为过于注意力集中了……就像是养猫一样。现在回想过去只剩一片惨淡的空白。

戳腰是不是不太对?

戳男人腰是不是哪里犯忌.讳?

云栖栀的目标从来都是那个因为过度羞耻自卑所以从来不肯说出口的“为国家做贡献”。她有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在泥潭子里拼命翻滚的丑陋泥巴鱼,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身上的污.秽。

那仿佛扎根在皮肤上的脏污和原.罪让她抬不起头、挺不起胸。但即便再怎么感觉自己配不上这个闪闪发光的理想太阳……由于人的劣根性和贪婪,她确实一直以tຊ来都在默默努力。

因为自己没有养猫的权利和能力,所以即便是在街边、大学遇到流浪猫也永远目不斜视,尽管有可爱的小喵咪主动想过来蹭蹭,也从来都是加速离开。一连数年被舍友评价为“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女人”。最多在繁重的学业或者打工过程中打开看一眼网络软件上的养猫博主,让自己挣扎着在精神世界里得到短暂喘.息和放松的机会。

恋爱也是这样。

因为过度理智,像推理猫咪一样推论自己不能也不需要谈恋爱(恋爱失败结果还会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