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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晃悠着手里的棒球棍,赵林用脚给瘫软的栓子翻个面,对准他嘴巴用力挥臂,只听砰一声牙齿全碎,下巴也断裂侧翻,失去原本的功能。

脊柱被砸出问题,栓子爬不起来,整个人摊在地上无力挣扎,望着夜空,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混合着血水一起流到地上,慢慢开出鲜艳的花。

从犯罪那天起,他无数次思考过自己的结局,最坏不过被警察抓住,关监狱里天天踩缝纫机,但好歹有吃有喝,也不算太坏。

却没想世事无常,在遇到警察前,会遇到这种事。

视线中,女孩的面容精致而漂亮,唇边带着浅淡的笑意,皎洁的月色落下来,更添几分朦胧美感。若是往常,他早已急不可耐地扑过去,可如今只觉骨子里阵阵发寒。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女孩吗?这是魔鬼吧!

努力挪动手指抓她裤脚,栓子吐出口血水,泪眼汪汪地看着赵林,艰难而别扭地说道:“节(别),哈(杀),无(我)……”

躲开他的手,赵林确定他无法发生更大的声音,举起棒球棍先断他双腿,再断他双臂,最后将肋骨一一敲断,直插入心脏才停止。

纯靠蛮力,她有些累,却也很畅快,心情分外愉悦。

看栓子也和旁边的徐俊龙一样进气少出气多,她好心道:“我不会杀你,你就和旁边那位躺在这里,看老天爷的意思吧。”

估计等不到天亮,就会彻底咽气。

意识慢慢模糊,徐俊龙隐约感受到旁边的动静,已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默默感叹世界太过魔幻。一个高中女生不仅会拿枪,还能面不改色地废掉同类,钱少爷毁得不冤。

收拾完两人,赵林拿着棒球重新隐入暗处,慢慢往废品堆后面的小楼靠近。

敌众我寡,不宜声张,要有策略。她是来泄愤,来爽的,不是送死。

小楼一层只有几个小窗,却从内部被封死,不好查看情况。

时刻注意周边动向,赵林绕着外墙游走,来到二楼坍塌处的正下方,原地起跳后扒住墙边,小心把棒球棍先放上去,然后双臂用力,脚尖抵着墙面,干脆利落地爬上去。

因屋顶塌陷,墙壁大面积损毁,二楼已经彻底废弃,到处都是灰尘和破旧的家具。

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她沿着边缘慢慢走,看到某处墙角堆积的烟头,有些还是前不久捻灭的灰烬,再看通往一楼的楼梯,飞快转动脑筋,想到个分散注意的好办法。

有了主意,她没急着下楼,而是斜靠在暗处背过身等待。运气不错,没多久楼梯口便传来脚步声,听节奏应该喝了不少酒,还是单独的一个人。

抬手装出抽烟的姿势,顺便将侧脸遮挡严实,赵林开始守株待兔。

几分钟后,男人打着酒嗝,晃悠着步子过来,看到她的背影不以为意,低头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正准备来一根享受享受,眼前突然发黑昏了过去。

收回手,用棒球棍抵住对方肚子,赵林帮他调整好姿势,从光秃秃的破口处扔下去,轰一声,身体撞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又沉又响。

动静有些大,屋里有人出来看情况,走几步就发现男人满头血地倒在地上,满身酒味,身边还有掉落的烟和打火机,立刻大声呼叫。

“快来人,刚子喝醉从楼上掉下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屋内的人都听到,纷纷站起来帮忙。

倒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热心,只是有些打牌的不想继续输,有些喝酒的不想继续喝,还有些纯粹看热闹,最后大家一窝蜂地涌出去,也是从众心理所致。

扔完人,赵林就开始下楼,看着屋内人群渐渐离开,都在外头吵吵嚷嚷,仅剩的三瓜俩枣也摊在地上呼呼大睡,才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