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用,倒也不用费子弹,我们也不至于被吓得逃命。”
桃叶村极品也不少,除了典型的李老驴家之外,还有好几字。就连张氏一族也有极品。
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就是张氏一族出的极品,张大洪。其母就是个极品,六、七十岁了,爱占便宜不说,还非常刻薄。张大洪虽年纪小,但却是和张卫海他们同辈。
柳仙媱看了那人一眼,没理他。看到村民都朝野猪围过来,柳仙媱喊道:“你们先别去,我先过去看看。”
众人不解,以为是柳仙媱要以防万一。
她朝倒下的野猪走过去,找出小野猪和怀孕有野猪给它们用了解药,那些小野猪和怀孕的母猪立即醒来,柳仙媱控制它们让它们赶紧逃走。
三十多头野猪有十三头小野猪和三头怀孕的母猪。柳仙媱还特地放走了两头最壮实的公野猪。
“野猪跑了,张庆游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打野猪啊。”有人看到野猪跑了,大喊起来。
柳仙媱立即出声阻止:“别打。都别打。都不许打。”
柳仙媱出声阻止,已经拿起枪的民兵都没开枪。
“柳大夫,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打?”民兵队队长张庆游问。
“我看她是故意放走野猪的。”那张大洪跳出来说道。
“就是,我都看到了。柳大夫在那些野猪鼻子那撒了什么东西,野猪就醒了,然后逃走了。”李老驴有大儿子李大桥跳出来说道。
柳仙媱没理那跳得欢的几人,等那些野猪跑不见之后,她看向张庆游说道:“张队长,想必竭泽而渔的道理你是懂的。如果竭泽而渔,那鱼就会灭种”
“凡事过犹不及,若是随随灭灭就将一个特种灭种,那就是罪过。就是村里放水抓鱼也不会将鱼塘放干,让小鱼无水渴死。打野猪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一群野猪共有三十八头,其中小野猪十三头,怀孕的母猪三头。若是我们将它们全都杀了。那就是竭泽而渔,那就是灭种。若是人人都这样,以后这山里就没有野猪了。”
“没有就没有,野猪是害畜,把它们杀光了才好。”张大洪叫喊道。
“野猪在上山自己生养,不需要人们喂养。如果是山上的野猪都绝种了,那村子里以后就打不到野猪了。没有野猪打了,也就没有这免费的野猪肉吃了。”
“我放走小野猪和怀孕的母猪以及两头当种猪的公猪,就是为不让野猪灭种,为了让野猪继续繁衍。只要野猪继续还在山繁衍,来年我们依旧可以上山打野猪,村里人依是能吃上免费的野猪肉。”
“我们上山打野猪的目的不是为了种野猪灭种,是为了控制野猪的数量,不让野猪群太过庞大造成野猪泛滥,不让野猪下山祸祸农作村和伤害村里人。”
“三十八头野猪,我放走了十八头,还剩下二十头野猪。剩下的野猪已经够村里每家每户分不少肉了。”
所以不要不知足。
“有肉吃谁会嫌多。柳大夫你一个人就放跑了十八头野猪,那是不是说剩下的野猪分肉的时候你都不要了?”又有一个个子比较矮瘦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跳出来说道。
柳仙媱闻声过去,将人记下。这个青年男子叫曾大富,也是村里人。他家也是逃难逃桃叶村的。
柳仙媱看向众人,见有人还点头,显然是同意曾大富的说法。
柳仙媱心里冷着说道:
“我跟村长了解过村里近十年打野猪的数量,近五年来,村里总共打了二十三头野猪,平每年打四头半野猪。最多的一年村里打了八头野猪。”
“这二十头野猪已经抵得上村里五年打的野猪了。而且倒的这二十头野猪,只有六头是中枪死的,剩下的全都是被我的药放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