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沾了泥的糕,不住在雪地里摸索。
直到她也沾了黑土,变得脏了。
第二天一早,裴君琅照常开窗,居于室内温书。
青竹突然端来一碟熟悉的糕饼,又将白瓷碟子下的一张纸递于裴君琅。
郎君衔来信纸,轻轻展开,上面唯有一句笔迹清隽的话——
“二殿下,我这个人呢,最不怕受冷待。所以,你输了。”
俏皮的语气,活灵活现的神色。
叶家二小姐……是叫叶薇吗?
他不记得了。
裴君琅不出声。
修长的指节覆于木轮轴骨。他滚动轮椅,驶向烛台。
接着,这张纸被递向汹涌跳跃的烛火。
裴君琅任火舌舔舐纸条,将其烧得一干二净。
一字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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