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坐在无数窃窃私语交织的班里,一贯挺拔的背脊被无形的重量,一点点压弯。
她死了,有人可以名正言顺的哭。
有人却只能安静地坐着,良久,才意识到笔尖洇出的黑色浓墨早已在纸上肆意漫开。
——像疯长的思念和痛楚。
……
“没生气,我的问题。”傅应呈喉结动了动,将烟和火机抛给他。
苏凌青弯眼笑了笑,叼着烟,拢着点火。
“对了,我们几个德国菜实在吃吐了,你知道复兴路新开了家川腾府吗?”
苏凌青吐出烟雾,找了个轻松的话题,“我在三楼定了个包间,明天晚上,傅总也出席呗?”
“知道了。”傅应呈应道,“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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