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她性子保守,上一次的事,要不是这封信送过来,她估计都不想再见到他,估计这会子要是把她拖进来,估计又要跟他生气。

宗格认命的自已清洗,很快又心情澎湃,只要是她,在哪里都成的。

宗格的衣服只有他自已的营帐有,孟冬去了很久,宗格已经洗好自已起来了,见架子上挂着洁白的巾子,就直接拿过来擦干净身体。

刘楚楹拿着衣服进来,见此情景眉头忍不住一跳。

那是她用来擦身的。

宗格将巾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见她进来,脸上立马扬起笑脸,大步走过来一个横抱就将人抱起。

刘楚楹吓了一跳,衣服都险些没拿稳。

宗格等不及的带她去柔软的床上。

“我......我还没有沐浴!”他光着上半身,刘楚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慌乱间就抓住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颗宝石。

宗格将她压在床上,眼睛亮亮的,“你喜欢?”

刘楚楹后知后觉发现他问的是她手里的东西。

这颗宝石她就没见过宗格离过身,要么是极其珍贵之物,要么就是对他意义非凡。

她赶紧松开手,表情严肃道,“我要去沐浴了。”

宗格突然觉得女人真是麻烦,明明身上干干净净香香甜甜的却还是日日沐浴,而且他又不嫌弃。

但他以后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麻烦就麻烦吧,早些习惯就好了。

宗格从她身上起来,刘楚楹慌慌张张的跑下床出去了,果不其然,背后又是他那低低的笑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跑太快,她的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浴桶里换了干净的热水,月桃悄悄看着公主的脸,觉得公主真是有本事,就连大王那样的男人,在她面前也温驯的不像话。

“公主,十二殿下既然写了信来,您是不是也可以写信给十二殿下呀,殿下他肯定很担心您在这边的处境。”

刘楚楹闻言,睫毛轻颤,雾气在上面形成几颗如珍珠般的露珠。

月桃这话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了。

但是她在这么远的地方,要想给煦儿送信,谈何容易?

且煦儿尚未成年只能住在宫里,哪怕她让人千里迢迢去往京都,也不见得能把信交到处于深宫的煦儿手中,所以,能做到的只有宗格一人。

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一次服软的原因。

她将脸靠在浴桶壁上,神情闷闷的,过了一会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在月桃的搀扶下起身。

月桃取来了一件湘妃色的睡袍,露出半截水粉色的肚兜系在纤细的颈脖上,更衬得那身雪白的皮子恍若无色,裙子下的身姿若隐若现。

月桃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若她是男人身,定也逃不出公主的手掌心。

门被打开,宗格手上的动作一顿,警惕的往那边看去,却险些丢了三魂七魄。

他在床上等得实在不耐烦,就下来想看看平时她不出门都闷在屋子里干些什么。

书倒是不少,不过宗格不认得中原字,就只能对梳妆台上那一堆瓶瓶罐罐动手动脚。

此时他正拿着一小盒鲜红的口脂,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从下到上的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方才对她招手,“快过来。”

刘楚楹神色十分不在然,盖因宗格此时身上只系着一张松松垮垮的巾子,似乎随时都会掉下。

她万般纠结的走了过去,捡起他的衣服示意他穿上。

宗格看都不看一眼,“反正一会要脱。”

刘楚楹无话可说,又闹了个大红脸。

宗格丝毫不在意她的不自在,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将手指上沾着的鲜红口脂轻轻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