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楹心头一震,下意识就想逃。
可宗格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即便她无助的哭出声,细声的求他,他也视若无睹。
将羊羔剥了个精光,更是毫不留情的摁下后背。
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原点。
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夜晚,粗暴又直白。
宗格面色冷峻,带着些薄红。
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他不要再辗转反侧,不要再患得患失,他要将她永远禁锢在身边。
刘楚楹死死的咬着手臂,知道她这次是绝对逃不掉了,她完全无法挣扎,只能静静等待疼痛到来。
他全身都透着粉色,坚实的肌肉鼓起,紧锁着眉头昭示着他的痛苦。
两人都是初次,女人极度的不配合,且他又无法真的狠下心。
终于,他放弃了,弯下腰轻轻拿开刘楚楹咬出一道深印的手臂。
刘楚楹额角的头发都被冷汗打湿,脸色苍白的不像话,她眼中蓄满了泪水,也蓄满了对他的恐惧。
“不要抗拒我......”男人的声音透着痛苦。
他亲食干净她脸上的泪水,又像一只野兽一般,舔舐她手臂上的牙印。
过了许久,刘楚楹从疼痛中脱身,却也不知为何又放过了她。
她不知道宗格发什么疯,突然这样粗鲁对她,细细回忆了一遍刚刚的场景,他总不会是因为她逼疯了雅若,那还能是为什么。
刘楚楹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他是在吃醋?他是觉得她和周辞安有什么吗?
简直是荒谬!
因为这样令人无言的原由,白白让她受了番磨难。
不仅如此,她计划的一切都毁了。
她觉得命运像是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给足了她这么久的希望之后,又在一朝通通收回,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
宗格紧紧的贴着她,望着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即使心中再痛,也不愿意松开分毫。
却不想女人无神的眼眸动了动,她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
那眼睛犹如一汪秋水,哪怕是轻轻一瞥也盛满了多情。
她认命还不行吗?
她逼疯雅若,哈葛兹部落不会放过她的,只有宗格就护得住她,与其承受更加惨烈的痛苦,不如让自已好受一些。
她不会让自已死的,无论处于何种境地,她都要好好活下去。
宗格心中一动,想去亲她,却不想女人先他一步,直起身含住他的唇。
宗格欣喜若狂,将她翻了身,两人拥吻在一起。
外面不知怎么的,突然下起大雨来,凶厉的雨点重重落下,在地面溅起一片水花。
风呼啸的吹着。
她只觉自已像是在暴风中的桅杆,在一次又一次的风暴中不断摇晃,最终折断彻底倒下。
可总有要重新起航的人,不断将桅杆扶起,顶着风暴,走向新的光明。
周辞安在都兰的不断叮嘱下,小心翼翼的将他藏起来的几株桑苗重新种回地里,顺便还从泥土里刨出了一些看上去还能成活的苗。
此时他的肩膀隐隐作痛,不仅是因为救刘楚楹的时候撞在了地上,还有就是宗格。
那时情况危急,周辞安也顾不上宗格的警告,却不想这一幕被他看了去,他面露担忧的看向一旁天真无邪的都兰。
都兰如有所感的扭头看他,面露担忧,“哥,大王是不是生气楚姐姐将雅若逼疯了,他不会......”
周辞安摸了摸她的脑袋,“不会的,放心吧。”
明明他也没说没什么,可都兰就是无比坚定的信任他说的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