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他就再也没有同她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同样,她才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还是为了别的男人,若是换作宗格为了别的女人这样对她,她怕是也无法冷静。
“我一会再同你解释,你先松开他好不好。”刘楚楹自知理亏,当着钟识詹的面她不好解释,只能先放软语调。
宗格的脸色的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没有松开手,只要他想立马就可以扭断钟识詹的脖子以绝后患。
钟识詹虽然没有听懂,但是根据两人的表情和语气也大概知道,这些厉人果然残暴,竟然这样对待文人,就连妻子也没有好脸色。
钟识詹以为宗格听不懂,意识模糊道,“殿下,不必为了我如此......”
“为了你?”宗格用中原语重复了一遍,手掌隐隐有收紧的趋势,“你算什么东西?”
钟识詹脸色涨紫,完全说不了话了。
刘楚楹叹了口气,“放了他吧,他是刘邑派来的使者,不能死在你手里。”
或许是终于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宗格僵持了一会还是松开了他。
钟识詹几乎是瘫倒在地,好在被侍从及时扶住。
“钟大人受惊了,这些时日在府上静养,无事就不要再出来了。”刘楚楹既是安抚也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