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月桃也觉得这月事来的真不是时候,可事情既已发生,公主又这般受打击,她也不敢说什么,忙叫人提水来,给公主净身。
换了干净的衣服,被褥也换成了新的,刘楚楹倚靠在软枕上,恹恹的,显然是受到了打击。
月桃低垂着眼,为她掖好被子,坐在脚踏上轻声安慰,“公主,过些天就会好的。”
刘楚楹眨了眨眼睛,她没有时间了,此时小腹也开始翻滚,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感,只感觉到一股无力的绝望。
难道她真的要走到他的对立面吗?要是他发现了一切,他又会怎么对她????
想起部落里夜夜发出调笑声的军妓营,刘楚楹浑身都在发冷。
“你说公主到底怎么想的?她怎么能让大王就这么走了?她无法服侍大王不是还有你我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孟秋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孟夏的嘴巴。
此时两人刚伺候完刘楚楹,正往她们几个宫女住的营帐走。
外面的寒风呼天盖地,孟秋的手又冰又凉,盖到她脸上的时候冻了她一个激灵,孟夏赶紧扯开了她的手。
“难道不是?咱们都是中原女子,就跟自家姐妹一样,总不能让那些厉族女子把大王的宠爱分了去,到时候,我们这些人上哪哭都不知道!”
孟秋有些犹豫的缩了缩脖子,觉得孟夏说的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