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老实本分的模样,一张脸冷峻的吓人,即便被五花大绑,被两个男人摁着跪在刘楚楹的脚下,她脸上也没有半分恐惧。

为了以防她咬舌自尽,特木齐亲自在一旁看着,一旦她有所动静,他能在第一时间拦下。

刘楚楹很失望,她倒是希望她会害怕,这样起码会为了想活命而供出些东西。

虽已经猜到了她什么都不会说,但问还是得问。

“你效忠的是谁?”

“无可奉告。”

“赵奕已经死了,你何必再为他做事。”

孟冬脸上露出一丝讥讽,“你不必套我的话,公主,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两年来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怪我太不谨慎,低估了你的警惕心,想来从一开始,你就没有信任过我们这几个人。”

“既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悉听尊便,反正你想知道的,我都不会吐露一个字。”孟冬无比平静道。

刘楚楹看着她久久无言。

“大王妃,让她见识见识我们厉族的酷刑,特木齐就不信她还嘴硬?”

“不必了,把她关押起来,不许她自尽,也不许任何人和她交谈。”

并不是刘楚楹心软,而是她知道像孟冬这样的人是绝不可能因为酷刑就招供。

特木齐没有半分异议,立马将孟冬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