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尽心照顾。
还有周辞安,不过他不好意思收,他来给刘楚楹诊脉的时候她就已经怀上了,他可没派上什么用场。
刘楚楹这次可没依他,不光送了钱财又送了许多珠宝首饰,往后还少不了周辞安为她看诊。
周辞安推无可推只得接下,他说刘楚楹眼下脉象很好,不需要吃什么药,又专门写了一张孕妇饮食上的一些忌讳,才起身告辞。
几个侍女围在一起,月桃虽已经会说厉族话,但她看不懂厉族字,萨日就专门念给她听,刘楚楹也听得认真。
她摸着小腹,还有些难以相信她有孕的事,毕竟她除了这个月的月事尚未来,没有别的反应。
宫里那些初有孕的娘娘,总是恶心呕吐或是哪里不舒服,虽然也有仗着孩子邀宠的意思,但没有人提出异议,也就说明妇人初有孕的确会发现这些情况。
她倒是很好,许也是月份太小了。
日子依旧像之前一样过着,刘楚楹白日忙着南边的事宜,到了晚膳之前,特木齐会来向她汇报营中之事,还有阿吉泰。
现在阿吉泰俨然有取代了苏德尔位置的趋势,只不过还有两个年轻人也分走了一大半权力。
有苏德尔这个前车之鉴在,刘楚楹不希望再出现有人独揽粮仓,到用人时,还要看手下人的脸色的事。
这三个人,在粮仓的地位都差不多,既能更快更有效的处理事务,又能相互监督制衡。
刘楚楹不怕他们争斗,只怕他们不争。
他们争斗得越厉害,她的地位也就更加坚固。
又过了半月,刘楚楹还是没有出现任何的反应,如果不是周辞安的话,她根本感觉不到她肚子里多了一个小人。
因为没反应,周辞安又总说她的脉象很好,所以刘楚楹也就没怎么在意,依旧像以前那样处理事务,有时候忙起来不分昼夜,都是月桃和萨日强制扶她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