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晚膳了,你去厨房盯着些吧,多做些大王爱吃的。”她将月桃支开,省得被她的情绪影响。
她和母亲一直被宫人忽视,能送到她们宫里的宫人,也不是什么机灵人。
月桃能在吃人的后宫还能保持着一份纯真,没有她的纵容是不可能的,许是想的多了,就越发羡慕那些什么都不用想的人,放在身边,也算是一种寄托。
她知道月桃是为了她着想,希望她能早点有子嗣傍身,若换做从前,她也是会这样想的。
可一旦手里有了权力,不再任人宰割,似乎曾经那些纠结过的,痛苦过的都成了过眼云烟。
宗格操练了一天回来,就见刘楚楹围坐在饭桌边上等他,难得没有忙碌得忘记了吃饭,他很是高兴,当着侍女的面就大步走过来,抱起她亲她的脸颊。
刘楚楹如今已经练就了一张厚脸皮,十分淡定的推开他的脸,让萨日她们退下。
宗格身上满是水汽,就连头发也还是湿哒哒的。
生怕一身的汗臭味会熏到媳妇,每次宗格都是把自已收拾干净了才会进屋。
刘楚楹拿出蚕丝帕,给他擦发梢上的水,“下次好歹先擦干,要是病了可怎么是好?”
她轻轻开口,知道他的秉性倒也没有责骂的意思,就单纯是在关心。
偏偏宗格就吃这一套,她越是关心他就越是高兴。
说了句下次会注意,就伺候着吃饭,只要是她爱吃的,都夹到了她的碗里。
有了宗格在这,哪还有要侍女伺候。
刘楚楹失笑,来了月事越发不想动弹,也就没从他身上下来。
宗格十分满意,这些日子,她顾念着他即将要出征,几乎什么都依着他,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也不加制止,让他尝到了不少甜头。
那张暖玉床没有辜负他这么久的期盼,他看着她皎洁的侧脸,喉结上下浮动着,已经等不及想带她去床上了。
刘楚楹并没有理会他那虎视眈眈的目光,自顾自用膳,倒是比平日话少了些。
一直到用晚膳洗漱完,都没多蹦出几个字。
宗格自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想着再过几日扎齐就要回来了,恐怕她这会子又想起她那弟弟了。
上次的事始终是宗格心中的一根刺,总觉得有一天她会抛下自已走了。
宗格从身后抱住她,刘楚楹手上一个不稳,白玉梳子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他将她放在床上,熟练的拉开她的衣服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红唇。
没过多久,他就气喘吁吁的松开她,轻轻拂着她的脸颊,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已身上,大掌十分自觉的摸向了她的小腹。
早在抱她的时候,他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自是知道她月事来了,每每到这,就是他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时候。
“我的胡日格,你怎么了?有心事?”宗格边喘着粗气边温柔的亲着她的额角。
刘楚楹摇摇头,她是不再需要一个孩子来巩固她的地位,但是宗格需要,厉族需要。
她这么多年身体一直弱着,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子嗣,还有就是她去年吃的那些避子药,这东西极伤女体,也幸而她吃的不多。
但现在想想,总觉得还是影响了。
不然,她跟宗格都这么久了,他龙精虎猛的,没道理还怀不上。х?
可这时候,她若是去看大夫,宗格必然会担心她的身体而过问,到时她吃过那东西的事就瞒不住了。
所以得等他走了。
或许慢慢调理会好呢。
她将手叠放在他的手上,也就是她的小腹上。
“苏德尔重伤未愈,我想提拔几个小领事,一起分担他之前的事务,却也